贾玲溪将所剩无几的糖葫芦交给贾迪,走到刘言华身边,挽起刘言华的手臂说着:“言华哥哥,太阳有些毒辣,进屋吧。”
刘言华看了一眼范程,特地拍了拍贾玲溪的手,笑着说:“好。”
此时的范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对贾玲溪说:“公主,臣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怕不能护着公主了。”
贾玲溪没在意范程的情绪,只是说道:“没事,这里有言华哥哥在,你安心的将病养好。”
“……臣告退。”说完范程脸上带着不悦转身离去。
而贾迪看了一眼背影的范程,他觉得不对劲,轻轻拉了一下贾玲溪的衣袖,贾玲溪疑惑的看着贾迪,贾迪说:“玲溪姐姐,臣弟觉得范程的背影有些忧伤。”
贾玲溪往门口瞧去,那里已经没了范程的身影说:“是吗?可能是因为不舒服的缘故吧,不管他了,我宫里有些你喜的糕点,今日可要尽情的吃。”
贾迪一听到有吃的,便将刚刚的事抛之脑后,立马冲进屋里。
而在御林军住所,范程一回来,就在院里练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贾玲溪挽着刘言华的模样。
范程心里好似一股气在心里流动,特别想发泄出来。
这时,范程的好友杨深走了过来,他对范程说:“哎,我听你在公主那告了病,可你这样子不像啊。”
范丞看了一眼杨深,眼底的怒气显露了出来,他说:“拔剑!”
“什么?”
还未等杨深反应过来,范程的剑向杨深刺了过去,杨深见状,吓的拿出剑鞘挡,他有些诧异说:“范程,你是疯了吗?”
范程再次说道:“拔剑!”
眼里的怒火真的快压制不住了。
杨深可没那么傻说道:“我刚算了一卦,今日不宜出门,我改日再来。”
说罢,飞向屋顶,但范程眼疾手快,将半道的杨深拉了回来,杨深重心不稳,狠狠摔在了地上,这一摔让杨深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嘴里不停的在哀嚎。
“范程,你这个挨千刀的,我招你惹你了?”
而范程不吐不快的说:“没有!”
这让杨深有些语塞。
范程剑指着地上的杨深,又说道:“拔剑!”
杨深万般无奈的站起身,但是看着气势汹汹的范程,他决定走上策,于是指着身后说道:“看,公主!”
果然范程一听公主二字,便很快的转过头去,但身后哪有公主,甚至影子都没见着。
范程深知上了当,等他回过来,杨深早没了身影。
范程只好再次对着空气练剑,由于心烦躁的厉害,他扔下剑,来到一口缸面前,拿起勺子往身上浇,一股凉意很快席卷身体。
每一勺水浇下,范程脑海总会浮现出他与贾玲溪的过往,虽相见不过两天,可他的心不知怎么被贾玲溪所牵动,甚至见不得她与别人走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很是痛苦。
由于身体受了凉意,范程脑袋昏昏沉沉的,很快便倒在了地上。
几个回来的御林军见状,连忙将范程抬入房间里。
一位御林军摸了一下范程的脑袋,有些滚烫,他便叫其中一位御林军请太医。
而另一边的贾玲溪正吃着糕点,刚送走贾迪和刘言华,贾玲溪觉得很是无聊,嘴里的糕点都是索然无味,便朝着门外叫唤:“范统领!”
走进来的是小巧,她说:“公主,范统领身子不适回去歇息了。”
贾玲溪放下手里的糕点说:“是吗,那就不打扰范统领,让他好生歇息吧,唉,看来身子弱是一点都不假。”
连过了三日,迟迟不见范程来轩雅宫伺候,贾玲溪有些坐不住了,这时小巧从外面回来,贾玲溪站起身,跑到小巧面前问:“怎么样了?”
小巧回答:“打听清楚了,范统领自前日回去,便高烧不退。”
贾玲溪一听范程病了,有些担心:“高烧不退!太医瞧了吗?”
小巧说:“瞧了,只是昏沉的厉害,药都喂不进。”
贾玲溪眼珠子转了转,便说道:“这样下去可是会烧坏了脑子,不行,本公主去瞧瞧。”
小巧一听贾玲溪要去,阻拦道:“公主,那可是御林军住所,全是男人的地方!”
贾玲溪说:“顾不得这些,范统领可是本公主特赐的侍卫,岂能不去瞧的道理。”
小巧见贾玲溪下定决心去看,便不再说什么,给贾玲溪稍微打扮了下。
日中,贾玲溪跟小巧来到御林军住所,所幸有些御林军是去巡逻,只有寥寥几个在府里。
在门口,碰巧范程的手下周郎郎在打扫,小巧上前去问,周郎郎见是公主来看望范程,先是有些惊恐,但还是带头领路。
他们来到范程所在的房间,一打开门一股霉味冲了出来,呛的贾玲溪和小巧直咳嗽,里面昏昏暗暗的,太阳都是照不进的。
贾玲溪嫌弃的捏紧鼻子说:“嚯…区区一个统领住的地方到是极差的,你们房间也是如此吗?”
周郎郎回答:“回公主的话,这是唯一一间极差的房间,据说是宰相大人给安排的,说是让范统领练就吃苦耐劳的精神。”
贾玲溪有些不屑:“呵~范丞相倒是狠心,给自己儿子一个统领做,可却安排的比御林军还要苦。”
小巧看了黑漆的房间,有些担心说:“公主还是别进去了,奴婢怕里面的潮湿气侵蚀您尊贵的身子。”
贾玲溪说:“这有什么,本公主又不娇气,你先去将拿来的药材煎一煎。”
说完贾玲溪走进房间,她一眼瞧见一个硬邦邦的床上躺着的范程,贾玲溪走近床边,望着范程昏昏沉沉,没了气色的模样,有些心疼。
她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轻轻摸了下范程的脸,还是滚烫。
贾玲溪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爹如此狠心。”
这时范程皱着眉,头不停的摇晃,嘴里说着:“不是我…不是程程…父亲…不是程程…母亲…母亲不要离开程程…”
随之范程的脸变得很痛苦,嘴不停的打哆嗦说:“冷…好冷…”
贾玲溪见状,跑了出去,跟外面的周郎郎说:“你去叫院里的人拿几个被子来,范统领他说冷。”
周郎朗很快叫来了几个人,拿了起码有五个被子。
贾玲溪见被子来了,指着范程说:“盖在范程身上。”
周郎郎有些疑惑:“全盖吗?”
贾玲溪点头,此时周郎郎脸上写满了你真的确定四个大字,但还是忍不住问:“五个被子好像有点厚,这样盖,会不会捂死范统领?”
贾玲溪看着娇小的范程,又看了被子的厚度,是觉得有可能会捂死范程,她想了想说道:“嗯…这样吧,先盖一个,如果他还是冷,再盖一个。”
周郎郎觉得这样的办法不错,他将手中的被子盖在范程身上,其余的被子放在了旁边,不一会儿范程的脸缓和了。
这时小巧端了个碗进来,贾玲溪见是药来了,她坐在床边,接过小巧的药,有模有样的喂了起来,可范程昏沉的厉害,无论怎么喂,嘴巴都是紧闭的。
贾玲溪很是无奈,放下碗说:“来两个人,把范统领的嘴巴撬开。”
周郎郎和另个人走了过来,周郎郎先是将范程的头抬起,另个人后将范程嘴巴撬开,连牙齿都是撬开的。
这样喂起药来,很是轻松,很快药喂完了,周郎郎小心翼翼的放下范程,就退下了。
一旁的小巧说:“公主,时辰不早了,回宫吧,再待下去,会惹非议的。”
贾玲溪摸了摸范程的额头,还是有点烫,但比先前好多了,她笑着说:“范统领,本公主亲自喂了药,你要快点好起来,这样才能保护本公主。”
说完走了出去,这时的范程缓缓睁开了眼,正好瞧见了贾玲溪离去的背影,之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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