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学子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宸王殿下身上的伤?这...不好查看吧...”
“是啊...而且这伤怎的没包扎过?”一个学子说出了在场大部分人内心的顾虑。是啊,从晨起到现在,宸王身上的伤还没经过包扎,这未免...
“宣师兄,我曾和家中兵士一同操练,见过一些箭伤。如若宣师兄不介意,可否让我查看?”花霁璇站了出来,在南塘独自一人撑起花家的那段时光成了她的依仗,让本就天资卓绝的她更是无形中成了佼佼者。
“我也曾为家中兵士看过伤,不如来让我试试。”桓瑶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桓瑶忽然出声让现场陷入了沉默,眼见气氛逐渐尴尬,一个学子站出来打圆场说:“两位女同砚或有不便,在下家中世代医官,不如让我来...”
“你来吧——”那位学子话还未完,宣望钧已然抬手。众人顺着他苍白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
赫然是花霁璇。
“那么,师兄,失礼了。”花霁璇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前这样的情况,大部分人当然会选那个自己曾经见过的人,宣望钧也不例外。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宣望钧胸前的伤口查看起来。
这伤口虽小,边缘的衣料却是不规则的,与其说是弩箭所伤,倒不如说是有人故意撕扯成这样的....
只是这书院上下,有谁能有胆子撕扯宸王的衣裳?
“看完没有?看完就回去!”楚禺瞪眼说道。花霁璇并未理会,查看完伤口就转身站回了人群之中。
“怎么样,花同砚,伤口可有异?”先前那个医官世家的学子问道。
“伤口的确是弩箭所为,只是这弩箭的箭尖十分奇特...而且我瞧着这速度也非一般的弩可以办到...”
“如此说来,还是要先确定弩箭是从何而来...”桓瑶略一思索,又问道,“宣师兄可否再详述受伤之地?”
“我说过,后山。”宣望钧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桓瑶只能压下内心的种种怒火,扭过头不再看他。
一旁的季元启倒是有些不耐烦,他抱臂看着花霁璇说道:“不就是故弄玄虚嘛,也就是你才管这些闲事。”
花霁璇有些好笑,她戏谑地开口说道:“若我不管闲事,季大少爷只怕现在还在树上与鸡同乐呢!”
季元启瘪了瘪嘴,像小孩子一样赌气不说话,花霁璇也没搭理他,而是看着在场乌泱泱的人群说道:“不知在场各位同砚可有擅长画画的?”
一个气质温婉的女子站出来说:“我家世代都为宫廷乐师,不知花同砚这是想做什么?”
“书院的地图虽然精致,可惜太过繁琐。”花霁璇解释说,“不知可否请这位同砚动笔,画一份简易版的书院地图?”
在场的人都有些不解,楚禺更是直接出声问道:“不是说要找弩箭的来处吗?你要地图做什么?还要现场画,莫不是在刻意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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