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本明里暗里尝试一下的。
他不是那些个为了感情脑子跟被什么吃了似的的人,他很注重感情,但对他来说,璃月港才是第一位。
他认为可以争取一下,必然会竭尽全力;换言之,他认为这件事结局已经了然,也就无所谓了。
钟离深知他的性格,又或者说,他们的思想是一般无二的。
所以他算来算去,算到现在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下坦白能让他们利益最大化,因此在身子骨还看的过去时才什么都瞒着摩拉克斯。
原本和岩君的那段过往他根本没想过要说出来,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摩拉克斯的情感。
岩君何等聪慧,几近是瞬间就了然了一切,呼吸都有些不畅,许久,声音低沉:“你故意的。”
钟离微微错开眼神,面上表情却丝毫不变,轻轻“嗯”了一声。
和天理做交易什么的,太危险了。
他不知岩君是否接触过天理,但说实话,已经和天理打过照面的钟离并不想再和天理扯上关系。
他也不纠结于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心态究竟是否是叫天理干扰了,总归当下自己是不悔的。
岩君握着他的手蓦地收紧了:“活着很难么。”
钟离愣了愣,扯出一个笑来:“可不就是……很难么。”
他站起身子,脚下虚虚浮浮,还被摩拉克斯握着手。
位置转换,他微微俯身,垂眸看着岩君,笑容苍白带着些病气。
岩君没有动,他的确被气的不清,只是淡淡看着他,不做任何反应。
他一双鎏金色的眸子,嘴角一抹常挂着的笑容也不见了,神圣的高洁而不可侵犯。
一只苍白的手拨开垂在脸上栗色的发丝,顺着长发向下直挑起发尾,身子也随着手上的动作向下倾俯。
他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似爱也似恨的吻住神明的唇瓣,唇角微勾,眼底尽是怅惘。
稍触即分,钟离眉眼温和,丝毫看不出来方才究竟做了什么惊天大举。
一阵风吹来,发丝被风吹着,吹了满脸,他抬手,捋过面前的发,别在耳后,笑声清浅,带着些不明不白的情绪。
他说:“岩君合该活的好好的。”
—————
白樾罕见的出了那山谷,来“拜访”摩拉克斯。
“他人呢?”
岩君坐在主位,一只手支着脑袋,垂眸看着手中的纸张,没什么表情,语气倒还顾得上做温温和和的模样:“走了。”
老人面容苍老,眼力却是极好的,明明白白看到茶几上放了个信封,上头一行楷书写的漂亮极了。
——岩君亲启——
收回目光,他没那兴趣管那些和自己没关系的是是非非,只是问:“现在要做什么?”
岩君终于有了反应,单手合了那张纸,抬眼,笑容温尔:“不做什么。”
白樾:“?”
他叹息一声,垂眸看了眼那张纸,语气里也说不上来,到底含了什么情绪:“……看好白许间就行。”
白樾沉默,摩拉克斯心情不好到了极致,待客的礼仪管到了,也不再说什么,张开那张纸,垂眸看着。
“对了,”蓦地似想起什么似的,岩君抬眼看他。
“白许间之前死过一次?”
原神:殊途同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