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找过来钟离惊讶也不惊讶,但说实话,如此赶巧的确有些讶人了。
“你们聊,我们先走了。”
摩拉克斯为达达利亚腾出道,笑。
他不愿跟至冬有太多这些事情儿上的纠葛的,他也不信白樾没什么法子和达达利亚对手,两个都是聪明人,摩拉克斯夹在里面也只能做个看戏的,说不准还会叫两人更加戒备,倒不如回去了算了。
尘世闲游的岩君兴趣爱好很是单调,听戏、遛鸟、品茗、对弈。总也就是这么几样,但钟离性子和他差不多,如今身子不好,便更加闲散。
“先生要些什么?”
小姑娘蹦蹦跳跳的,眼神不住的打量着两位一般模样的先生,模样俏皮又可爱。
她倒是把钟离看笑了,答:“问他吧。”
钟离对他并没有藏着掖着,璃月港的人几近都知晓往生堂的钟离先生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亲生兄弟,同先生一般温尔好说话的性子,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惜天不眷顾,身子虚弱极了。
不同于白樾几乎要把白许间藏到天荒地老的做法,摩拉克斯对他可谓是大张旗鼓了,只盼祂能被引来。
钟离并不了解提瓦特这些是是非非,他大抵可以猜到,但也确凿不愿理会。
他不知摩拉克斯是否有法子对付那掌控世界的力量,但他想,总归只能留一个,若自己活不长久,摩拉克斯定然可以安安稳稳。
那日病房里是钟离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世界的香菱,今天万民堂是钟离第一次真真正正见到提瓦特的香菱。
马科修斯几乎是闻着摩拉克斯的气息来的,却是生生刹住车,在两人面前犯了难。
香菱收了笔,笑着打趣好友:“您瞧,锅巴都犯迷糊了。”
钟离眉眼带着些笑意:“是么。”
钟教授对于吃食严谨但也没有太多讲究,只要是可以接受的吃法对他来说他大概吃多少次也是吃,因而连续喝了几天养生粥也没说什么。
过对于摩拉克斯常不带钱包的行为也已经习惯了,笑:“你总是如此,便没人说些什么么?”
摩拉克斯颇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笑叹:“到底是太粗心大意了些,别人说什么也是该的。”
他人还顾些礼教,吐槽的最频繁的大抵就是旅行者和派蒙了。
钟离这才觉着少了些什么,璃月近些天似乎总是不见那显眼的异国旅者,便问:“旅者最近很忙么?”
岩君陪他走着,天色还早,往生堂内事物也不多,早些时日便解决的差不多了,于是不知怎的就散远了步,出了璃月港。
“她前些天刚从稻妻回来,只是顺手拿些材料而已,不久前便去了须弥。”
黄昏时分的璃月很美,两人不知怎的又走到那个熟悉的山头,远处的海平线与天际交界之处泛着金色的光芒,雁雀奔着残余的鎏金,最终化为一抹黑点,消失在天际。
钟离对于旅者的事情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不少,轻抚着岩王帝君题字的石碑,被风卷着发丝糊了眼。
“会和旅者所求有关系吗?”
声音轻飘飘的出去,伴着风打了个旋,消散在摩拉克斯耳边,一时竟叫人忧心这人会不会也随着风消散了去。
岩君微垂着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轻抚着的石碑,语气不明。
“莫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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