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情况,旅者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亦尚为浅薄,达达利亚作为执行官又如何能似他们一般对此熟视无睹?
“从未听说过岩王帝君是双生子呢。”
青年支着下巴,笑眯眯的模样像只毛发蓬松的橘色狐狸,发顶似乎都生出了两只耳朵尖来。
钟离撇了撇茶叶,显然对提瓦特这上等的好茶叶颇为满意,面容隐藏在氤氲的水汽里,温和的笑笑:“若是岩君想藏起来,又有谁能找出来呢?”
岩君抬眼看了他们一眼,无奈:“此言差矣,我又并非什么完美的神明,怎能如此说呢?”
“太狂妄了。”
钟离失笑:“若说起狂妄,岩君该是榜上有名的。”
那会儿他自己都没反驳钟离给予他的这句点评,这会儿却是推脱了起来,实在叫人好笑。
青年人笑着看他们互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明不白的情绪,将菜单放在桌子中间,笑:“怎的还吵起来了?快些点餐罢,我请客。”
摩拉克斯无比自然的接过菜单,还道了句:“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公子阁下。”
钟离看的愣神,许久,漏了一声浅笑:“原是如此啊,确实是颇为奇异的场面呢。”
青年对于这位似神非神的岩君很感兴趣,从方才开始便一直瞧着他,如今也是顺畅的接过话题:“此话怎讲?”
岩君也微微放下菜单,大有一种好奇钟离要说什么的态度 看的钟离倒是忍不住笑:“旅者身边的小向导经常说甚么‘钟离身边行走的钱包’,想来就是你罢。”
他虽与岩君有这同样的面庞,周身的气质却是差异颇大的,相较于岩君如今尘世闲游的模样,他倒似那碰不得摔不得的瓷娃娃,苍白的眼尾被氤氲的雾气熏了许久,染上一层薄红,同眼尾的丹霞融合,像是一朵艳丽的花在眼尾晕染开来,好看极了。
达达利亚一时看的晃了眼,钟教授轻声同他讲着小派蒙叙说的是是非非,但其实摩拉克斯和达达利亚都没听进去多少。
他声音很轻,似云雾缥缈,总让人忧心他是否会稍不注意就叫风吹去了踪迹,至冬的执行官总是见着摩拉克斯沉稳有度的模样,瞧见了钟离,竟是将在心底腹诽许久的草稿都忘了个彻彻底底。
“是嘛,那还真是荣幸之至。”
青年似握笔一般握着一只筷子,轻点着耳朵的轮廓,笑容充满朝气:“钟……这位钟离先生相信么?。”
他唤得颇有些生硬,听得钟离失笑:“不必在意称呼之类的,你唤一句,我们自然是可以辨来的。”
顿了顿,他又笑:“之前是不信的,如今看来,小向导倒说的不错。”
青年被逗笑了,连带着旁翻着菜单的摩拉克斯都笑了起来,颇为无奈:“派蒙总是将我说的像是整日只是混吃混喝的混混似的。”
一时忍俊不禁,钟离打趣:“你如今可不便是混吃混喝么。”
来自至冬的执行官笑着附和:“这是可以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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