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句话刺痛了白樾的心,老头嘴唇都气的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摩拉克斯这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损人损己。
让两个白许间再死一次显然几率不如两个钟离的大,虽不知白樾怎的将白许间搞活的,但摩拉克斯没有法子叫人死而复生。
“……不劳您费心。”
白樾声音微哑,许久,在摩拉克斯颇为惊奇的眼神里道:“那位旅行者已经回去了,您再留着也没意思了。”
他笑了笑,声音很轻:“随便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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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如此直白的下逐客令,岩王帝君还是头一遭。
一声轻笑,钟教授抱着个水杯,眼镜罕见的都没戴,氤氲的水汽如一层朦胧的纱布,隔在两人中间。
“岩君叫人赶了出来啊?”
听得他含着笑意的打趣,岩君有些无奈:“你恰恰便缺席了最重要的一环。”
岩君总是擅长转移话题。
钟离脸色白的惊人,叫水汽熏的满脸湿气,喝了口热水润润嗓子,笑:“是啊。”
“巧合总是多的叫人不知如何办是好。”微微耸肩,抱着杯子暖手,问:“此后该去何处?”
他可不信摩拉克斯能放下这些个麻烦事去做他的尘世闲游。
摩拉克斯自然不可能不管这事儿,但出乎意料的,他并不对此事显得太过重视,反而是看向钟离:“你可还好?”
钟教授颇为惊异,失笑:“我能有什么事?”
“快些走吧,”他弯了眉眼,调侃:“都下逐客令了,岩君可莫像个违法分子似的。”
一时哑然,岩君无奈:“那便不要立在此处了,走吧。”
早些时候钟离常陪着岩王帝君在旧时的璃月街上闲逛,无论是未迁都之前,或是迁移之后。但和往生堂客卿逛街却还是头一遭。
上次与摩拉克斯在街上并肩行走便足以叫人议论纷纷了,再游荡一次倒也无妨。
但……
听得旅者言说摩拉克斯金钱价值观有多么令人头疼是一回事,真实见到却是另一回事。
虽说钟离亦没有随身带钱的习惯,但他大多用不到什么钱,也就显得无妨。摩拉克斯却不同。
璃月物价有多么高钟离也是略有所听闻。
“总有一天。”钟离语气有些复杂:“尽管没了铸币权,你也能攒下堪比岩王帝君时期的摩拉。”
摩拉克斯:“……”
正欲说什么,听到熟悉的声音唤他的名字,两个钟离先生皆是一同转身,却是叫那唤人的青年愣住了。
来自至冬的执行官携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朝气:“钟离……先生?”
钟离所在的世界里的达达利亚与他相差无几,因而便能颇为相熟的含笑打招呼:“晚好。”
常听人说达达利亚城府浅的叫人惊叹,情商也低的实在叫人无法评判,但钟离真见到这个世界的达达利亚,才意识到什么叫做谣传不可信。
青年仅仅是惊诧了一瞬,旋即便收拾妥善了表情,显然并不如外界谣传的什么毫无城府,如此情形还能谈笑自如。
“先生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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