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睡觉自然不可能。
普通时尚且不能如此,更遑论钟离现在这副谁知道是什么体质的模样。
总之,在看到往生堂客卿的时候,钟离懵了一瞬。
上次看到客卿是什么时候?
一年前?
也差不多是如此了。
一时脑子发懵,钟离都有种“往生堂客卿和岩王帝君其实是两个世界的摩拉克斯”的错觉。
等等。
钟离缓了片刻,神色逐渐清明起来。
从未有人说过岩王帝君和往生堂客卿在一个世界。
也就是说,客卿也许并不是钟离所认识的那个君主。
一时思绪有些跑偏,微微蹙眉,钟离将思绪拉回,隐晦的了解着周围的环境。
不论是客卿还是那位岩君,未来都不会与钟离有关系,因而也就没有必要纠结到底谁是谁了。
现下的问题是,怎么和客卿解释。
“你瞧起来很虚弱,想来这些时日经历过许多事情。”
客卿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岁月似乎永远停留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变化。
钟离谈笑接过话题:“印证了些许猜想罢了,并无大碍。”
摩拉克斯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只是放了茶盏,笑:“你现下要做甚么?不方便的话换我离开也是可以的。”
“那倒不必,”钟离无奈:“本就是我先挑起的事,如何能误了你的事。”
摩拉克斯:“总归也无甚重要的事。”
轻轻摇头,钟离笑:“还是不了。”
“不扰你的兴致了,”钟离看了眼戏台子上的云堇,眼中带着些极清浅的笑意:“我一人转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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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每次睁眼都出现在距离摩拉克斯不远处,因而每次都叫摩拉克斯逮个正着。
被岩王帝君视为危险分子的那些天里,几近是钟离堪堪显现身形就叫摩拉克斯逮住了。
后来两人关系缓和,钟离倒也不必担心被摩拉克斯一直关注着,但每回走的远些,总是叫摩拉克斯又逮了去。
适应了这种摩拉克斯常常伴着的生活,客卿温和的同他说了回见,倒还有些不适应。
千年前的璃月港于他而言早已熟悉,如今繁华万千的城邦虽与记忆中分毫不差,却意外的显得有些陌生。
锅巴蹦蹦跳跳的从万民堂出来,在钟离面前刹住车,一双机灵的眼里尽是迷茫。
魔神总是有着敏感到离谱的第六感官。
身后万民堂的小姑娘端着一碟菜跑出来,皱着秀气的眉头向这位旧日的魔神喊:“锅巴,你怎的乱跑呢!”
马科修斯以本就不怎么灵便的四肢挠了挠脑袋,迷茫更甚。
一时失笑,钟离看着魔神跟着小姑娘又满脸迷惘的回去,眼中笑意更甚。
大抵是察觉到钟离的气息,误辨成了摩拉克斯罢。
扶了扶金丝眼镜,钟离想到什么,一时也有些疑惑。
虽说他和摩拉克斯的气息大抵并无多大区别,可到底还是有的。
马科修斯怎的会如此鲁莽?
还是说,它竟叫消磨到如此了地步?
想想也觉着不怎么可能。
那便是有其他缘由了。
年轻的教授微眯眼眸,心头倏的浮现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好似……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牵扯到的人也不只是摩拉克斯、钟离以及提瓦特上的普通人了。
钟离抿了抿唇瓣,一时思绪万千。
似乎有什么更高层次的生命参与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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