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伊索爱不爱听(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伊索很显然被提起了兴趣),虽然他可能正在某种程度上给人一种拒绝的错觉,但劳伦特自认为她是善于交际,很少会给人带来尴尬的那种类型。
伊蕾尔·劳伦特再次重复她之前说过的,类似的论调:“我很倾佩您在尚未能确保您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看法公布于众。”卡尔忍不住腹诽一番她的嘴像古板多事老太太一样碎,像那贵的要死又毫无意义的叙事诗开头。“我刚来的时夜莺小姐给我和原监管者阵营分配到了一个空间活动,所以我刚开始是不知道你们的存在。不过,当有一天,美智子小姐把我从睡梦中喊醒,并告诉我要启程前往现在这个镇子的时候,她突然给我说,用她那东方来的口音:‘我要去告诉他们一声,我们所有人都要去一个叫做永眠镇的地方。’‘为什么要?’我问,‘他们又是谁?’她说:‘奇怪,你怎么不知道?邀请函上没有写吗?’美智子小姐看上去很惊讶,但我摇摇头,诚实的告诉她我没有收到邀请函,我是跟着凯文·阿尤索跑过来的。‘天哪……我忘了这件事,我听杰克先生说过。’她痛苦的拍了拍脑袋,‘最近的记忆力又下降了。’’”
伊索·卡尔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伊蕾尔·劳伦特大彻大悟:“噢,我忘记了重点,我应该告诉你为什么认为裘克是凶手。”
“我从一到永眠镇,他就变得怪异起来,如果一个人变得暴躁易怒的话,那么他肯定是收到某些方面的刺激,如果一个暴躁易怒的人经常使他的朋友或身边人感到痛苦并毫不自知的话,那么许多人都会离他很疏远,而如果感受到自己暴躁易怒所带来的后果不严重,或是能带来短暂性的利益需要牺牲的成本太低,那么这个势头就会越来越旺。我曾发现他和杰克这个老冤家发生激烈争吵,甚至大打出手,今天开晚宴之前,我偶然路过他的房间,他骂骂咧咧的对着墙壁说他要刀了那个伪绅士。”
伊索卡尔听到这里时脸上的红晕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和以前相比更加的紧张,我们我们知道,亲口听别人说的也并非全都是对的,但如果劳伦特说的意思不差,到最后仅仅是伊索本人把它忽略了,自己受伤害的危险性不就大大增加了?
宁愿错怪一个好人,也不愿放过一个坏人。这是卡尔的信条,在当下这个环境尤其显示它的重要性。劳伦特的话十分有说服力,但不排斥对方可能想让他充当一下替死鬼。
毕竟他们之前都不熟。
不过卡尔还是对劳伦特的一举一动保持微笑,这至少证明他在听着对面讲话。他甚至还把自己的口罩摘掉,露出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鼻子和嘴巴,来证明他们之间的谈话不会有什么风险。
“我还认为您之前是有什么健康问题呢。”劳伦特看见伊索把口罩摘了下来,冲他眨眨眼,“虽然这话听起来不太恰当。但事实上,您摘下口罩比带着口罩要好看多啦。”
“是,是……吗?”卡尔听到她的一番夸赞后又开始紧张起来。
“不要紧张,伊索。我可以这么喊你吗?”劳伦特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感到不理解也能理解,因为上等舞会上的男人通常都巧舌如簧,妙语连珠,更不会脸红呢!“你应该适应一下一个女人对您发自内心的称赞。(她把‘你’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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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语中的‘你’‘您’好像都是you,罢了,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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