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 fruitless discussions

“我和玛尔塔观察了现场。发现地面上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有许多脚印显示不太完整，但能从中找到些特征。”

“就比如说：我和奈布进行现场对比发现最多的鞋印那大概是10码，如果按照正常来算的话，主人公身高不会超过六英尺。额外发现的，走路偏外八，脚重心明显向后，走路缺少重心，能明显感觉到摇摇晃晃——脚印两边有很明显的随着身体摆动的痕迹。”

“你是说，”艾米丽抛出自己内心的困惑，“那天凶手的状态可能不是很好？在聚餐的时候喝酒喝多了？”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他的走路习惯？”斯科特说。

“这些有可能。”奈布点头，“不过有外八字走路习惯的人有很多。也有可能是他事先腿部受伤导致。每一对脚印之间的距离给我们感觉不太像是原监管阵营的。”

“而且尺码更像是正常男性。”

说到这里，大多监管者都有明显的放松，其中裘克还冲威廉张牙舞爪的威胁着——如果你再怀疑我的话所有人都会质疑你的身份的这类话）。

许多人都在四处张望。看样子他们在寻找适宜的怀疑对象。

“然后我们发现，在地面上有一个坑印，面积不大不小，假设玛尔塔侧躺在旁边的地上和坑印做对比的话，印迹则显得更小一点。”

“地面上砸出的坑印有轮廓吗？大概是什么样的轮廓呢？”玛格丽莎举起手询问。

“从坑的形状和深浅程度上来看，很有可能是人的形状。只不过是头那一部分的形状可能不是那么完整。倒在地上的人在之前头部可能带着帽子一类的东西。就像我刚才所假设的玛尔塔侧躺着的那样。”

“先生。”玛格丽特站了起来，“那他可不一定就是凶手的印迹啊，又不是没有人去过案发现场，你怎么就不知道那是其他路过的人留下的脚印呢。”

“而且您说的是‘正常男性’。先生，允许我这么叫你——没错吧？

”

她在后面吐出的每个字母好像都在舌头上打颤。

“没错。”

“那您是如何判断，什么是‘正常的’，什么又是‘不正常’，您说的有确切标准吗？”

“这里他明显说的是尺码，或者身高，外在身体的‘正常’标准。”坐在一旁一直一言未发的科尔温冷不丁开口。

“哈。”

“还有心理。”

杰克忍不住翻白眼。他自认为自己一向宽容大度。

“而且每一天都有许多人走过那里。在这镇子上，哪走着不泥泞？总该留下点印迹什么的吧。你们积极踊跃地对案发现场进行研究，我敬佩你们的勇气和胆识。但是您见到特蕾西的遗体了吗？而且，您刚才也说了现场有许多脚印，既然经过那里这么容易留下印迹的话，您也可能会把您的脚印和凶手混为一谈——”玛格丽莎悲伤的说，“如果这样的话。这就乱套了呀。”

“那需要来为您分析演示一遍吗？”一些人附和，奈布转过身征求玛尔塔的意见，又对身旁的夜莺示意。

“您和玛尔塔小姐都很有实践求证的精神。”夜莺说，“请开始吧。”

“不过……我们现在可能需要出门。或者，”玛尔塔感到嘴里发干，“我们也可以去一下现场。”

“去现场吧。”

“我们要看看现场。这样才至少可以让我信服。”

“虽然我觉得看现场的意义不大，但奈布先生说得并非没有道理。”

“好。”奈布走到大厅门口，扶着把手把门拉开，然后转身看着众人，他的面部表情没有出现太大波动，“我们都出来吧。”

“可是这样不会破坏原本的样子吗？”玛格丽特痛苦地想，“这还有什么意义？”

“玛格丽特？”玛格丽特抬起头便看见薇拉那充满担忧的脸，“我们该走了。”她说。

玛格丽特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现在只剩她一个人坐着。她的手心出满了汗。随后，她在薇拉的注视下如触电般径直走向大门。

“真奇怪。”薇拉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蹙眉。

萨贝达走在前排，紧接着就是贝坦菲尔和看热闹的科尔温，斯科特随着人群涌动，玛格丽特则心不在焉地跟在后面。

“请围成一个圈。”萨贝达用他那南亚口音的英语对其他人说，指挥着接下来的动作，“记得围的圈子大一点，以便让所有人能够看到，还要留出位置能让我和玛尔塔为你讲解——毕竟有些先生小姐并不相信我的一面之词，我对此也表示深深的理解。”

泥土混着露水变成了泥泞的路，在疑似案发地点混成了泥泞的坑，掩盖了些蛛丝马迹。“所以，请开始你的表演吧。”有人提出，但玛尔塔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因为周围已经形成了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去议论他们能看到的，简简单单的泥坑上有几个完整或残缺的脚印。

“模仿一个走路外八字的成年男性，明显呈醉醺醺状态的人还不算太难。那还请诸位能否从我的脚印来判断我个人的看法。”

说着，萨贝达便装作一位酩酊大汉，模仿的让人不难联想到真正的酒鬼，就像平时在廉价酒馆喝酒的乡下人或者莽夫，双颊通红，挺着肚腩，浑身酒气，一摇一晃地向前走几步。在这个时候，先前热闹的说话声停止了，几乎所有人一致看向萨贝达的动作。空气似乎也冻结了，直到黑夜里划过几声乌鸦叫而打破寂静。

“干一杯，干一杯！告诉你究竟喝了什么？”

“醉成这样？在加的夫或是霍格夫德，七岁小孩都不会这样！”

“三品脱的啤酒就足以做出这些事？你个恶魔。”

“……”

尽管是出自玩笑话，但又有多少人会自愿放弃这个能够叽笑他人，可以不为自己言行负责的好机会呢？人群里似乎真的有乡下人，或是钟爱麦芽啤酒的酒鬼，亦或是从未去贫民窟逛逛的绅士小姐，见到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总想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他们正在观看。（前者闹哄哄的一团，后者在窃窃私语并适当和他们保持距离）玛尔塔忍不住别头不去看他，起哄声越响亮就越让玛尔塔感到羞愧，绯红爬上了两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真是令人感到意外。除了两位当事人，没有人真正在乎他们来的目的。

总而言之，这场具有实验求证精神的表演（我们或许应该把它称作毫无章法的滑稽剧），以夜莺的制止结束了。众人比以往多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进行了毫无意义的讨论。并且变得更没有安全感。一直在人群前观看全程的科尔温心想这能怪我吗。

今天的这番行动完全不在萨贝达的意料之内，并且，他觉得自己因为泽莱小姐的一番反驳而冲昏了头脑，而做出像他曾经的战友，早已在欧利蒂丝就见玛利亚的库特•弗兰克一样出丑的事。他在心里再三发誓在以后这段时间要避免类似事件发生。玛尔塔则是充满异样，甚至是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又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正的凶手。回到住所，斯科特把门掩上，顺手划了根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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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5日章节的全部内容已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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