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何塞就被再次狠狠地砸向墙面,其实就是个类似铁皮板的东西,发出一声闷响。
“靠!”
何塞感到一瞬间头晕目眩,而此刻却好像有一股力量去控制他不让反抗。
他的面部表情从紧绷到稍微舒展再到变得惶恐不安,心情像接受审讯的小偷从指正距不承认到发现误判最后又回到了涉嫌偷窃的问题上一样。“没人比他们更愚蠢。”何塞觉得他们患有心理疾病,“世界上就连玛利亚和加百列都是虚构的。”
他的心脏在乱跳,小腿不停酸痛抽畜,牙齿在不停地打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嗯……?”
“海上探险家把海洋当做自己家,在外漂泊,借助洋流和船只的航行,虽经君王允许做得却不是什么大意凛然之事,你还因为一次搁浅,被船桅杆砸中右眼导致失明……”
说的都属实,说得何塞心里一慌。
对方突然松开手,冷冽的空气重新充斥大脑,随机而来的是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这使他无法正常站起来。
“没错吧?”
“……”
“嗯?”
“嗯。”
“对我一点印象也没?”对方皱眉。
“有,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突然扼住我的喉咙试图让我去见玛利亚。”
“素不相识?”对方反问。
“当然。”何塞立即回答,“你很奇怪,”他咂咂嘴一脸不屑,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从来都没见过你。”
“你再说一遍。”对方冷冷的说。
“你也真的奇怪,”他说,对对方说的话有点不知所云。甚至有些不耐烦,“我不认识你,又和你以前没有关系,先是勒紧脖子搞蓄意抹杀,对我说我们见过面。”
“你可能真的见过我,”何塞顿了顿,咽了口唾沫,他慌张的解释,“或许没有,或许认错人,也有可能就是听过爷曾经的冒险故事,从你的动作和外在形象来说,”他用手在对方眼前比划一圈,“不容置疑,你是个危险人物。”
借着他就看见对方的变化,在自己前方的高大的男人手露青筋,恶狠狠看着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出的话也有生气的意味,也能明显感受到对方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你掌控的那只船是不是去过塘沽?”
“对。”
他曾经的确有一条船,他是船长,那件事情距离现在已经已经很遥远,至少是三年前的事了,来这里的时候自己的船早已经因为破产而卖给现在的上家了。
那是他最辉煌的一段时间——在一定程度上说的上是。期间大部分主要在英国和南美之间来回贸易。虽然他一开始奉gm政策更倾向去在东方港口进行贸易,主要是在东京和渤海沿岸。
“那你记得从亚洲大陆带走的那把伞?”
一种不美好的记忆回到脑海,他想起来了在亚洲的种种行为,想起了那把伞——他从当地一位女传教士手中抢走并把它交给维多利亚身边的侍卫,获得了一些事先规定的报酬。他一直以为这是理所应当——至少可以把女王当做挡箭牌。同时,他也曾听着海风夜不成眠,那是他当海盗以来第一次做与他职业相符合的事情。
“可是这与你无关。”
何塞说完这句话听见对方冷哼一声,只见狂风席卷,灰尘从大地旋转升到天空,天空变得暗淡,只有中心仅仅有些银白光亮,他看见对方反重力浮上天空,再到后来,他消失了,只剩他先前的武器。
这真是太奇怪了,可能对方真的是神吧。躲在酒桶后面的两人已看呆,就连刚才和他打斗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
又一阵狂风径直向何塞刮去,经过他身边正好停下,随即又换个方向带着他一起跑。速度之快只能勉强看见对方影子,又听见对方在他耳边轻声说。
“吾唤谢必安。”
“吾还知道你把从塘沽用不正当夺来的手段来的古董伞亲手献给了没有黑夜的女王。”
“还有很多事情,汝害怕的,吾可能都知道。”
女人没选择去追那两个人,东方神衹实力不可小觑,她想,他们迟早会再见,她要报告给她的女巫大人,这可能对她以后是个威胁,还有哈斯塔大人,这几天一直和伊德海拉大人待在一起,在她的印象中,他们以前明明经常吵架的。
可怜的女人此刻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也不知道谢必安和何塞巴登事先到底有什么瓜葛,但两人可能是许久未见的陌生人?或者曾经是单方面挚友,于是那个叫谢必安的可怜家伙被对方遗忘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两方的见面方式……是不是额……嗯……?菲快动动你的忠诚于伊德海拉大人的脑子!
那一天,菲似乎长大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暂时的敌人也可能是暂时的朋友,她对自己新建立的观点充满自信,所以……
她看见酒桶后面偷偷冒出头观看她的弗雷迪和蹲在旁边的艾米丽,瞪了一眼然后又咧出她自认为天真无害的微笑,她光明正大从两人身边走过。
弗雷迪浑身战栗。
(2020.03.04)
菲是信徒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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