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来到青丘时,素锦帮着玄女做足了派头,将这翼界女王的威风摆到极致,若不是这里是青丘的话,只怕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玄女才是这青丘女帝呢。这样的排场很让人喜欢,玄女也不会去刻意推掉这些安排,毕竟她可是看着白浅威风了一辈子的,现在也该轮到她耍一次威风了,要不然都对不起她辛辛苦苦坐上的翼界女王宝座。
到了青丘之后,玄女便打发了迷谷去通知白浅与夜华来恭迎自己圣驾,然后便带着素锦和离应一起在仪仗队里等着。反正狐帝白止那边下了死命令不准青丘与翼界交战,谅白浅一介青丘东荒女帝也翻不起浪,玄女实在是没必要去担心这里有诈。
抱着怀里的离应哄着,玄女漫不经心地笑着说:“素锦,你说我们若是砸了这里又该如何,白浅敢翻脸吗”?
“阿玄说笑啦,谅夜华与白浅的实力,他们配吗?翼界与青丘和平多年,岂是一介不管事的挂名女帝可以破坏得了。哪怕青丘再护犊子,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要我们不要白浅的命,狐帝白止便什么也不会讲,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青丘不会干涉其中”,知道玄女打什么主意,素锦跟着她一起唱着双簧,将白浅的脸面踩在脚下,让这青丘的臣民知道白浅什么也不是。
看着离应笑得煞是好看,玄女也多了一分嘲弄之意,“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这青丘东荒女帝,四海八荒第一美人,我们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的。不就是先后被翼界离镜,天族桑籍抛弃了,我们没必要这样折辱她。打人不打脸,除了那张脸以外,其他地方大可以全部毁了,反正别人不在意这些”。
这是玄女在记恨白浅昔日说过的话了,因为白浅不止一次地嘲讽着玄女太过在意容颜,还非要换成与她一样才肯罢休。那今日自己这个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便多关照一下白浅的脸就好了,反正这折腾的法子多了去,玄女不介意多动些脑子折腾。
这些话白浅与夜华听得清清楚楚,因为这是玄女与素锦故意说给他们听的,让这些生来高贵的人知道什么叫做形势。若是他们没有这与生俱来的高贵血统,又能比她们这些所谓的蝼蚁强到哪里去,不过是会投胎罢了。
“够了,玄女,你带着素锦一起来我青丘所为何事。若只是为了显摆一下你如今的地位,那你已经达成了目的,可以一起回去了。这里是青丘,不欢迎你这叛徒”,这样的话太过刺耳,白浅到底忍受不了玄女对自己的侮辱,即刻进行了还击。
还没等玄女再说些什么话,素锦便主动站出来指着白浅叫骂道:“放肆,一介有名无实的青丘东荒女帝也敢与我翼界女王如此大呼小叫,不怕丢了你青丘的脸面吗”?
这样护主的素锦让夜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素锦还是以前那个素锦,不同的是她在意的话东西变了,而他也没了立场去面对这个不一样的女人。好在夜华也知道素锦只是炮灰,与她交谈纯属浪费口水,继而他直接无视了这个咄咄逼人的前妻,盯着那个待在后面的玄女质问:“浅浅的确是有名无实,可那又如何。她始终是青丘东荒女帝,是这四海八荒公认的上神,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质疑的。至于你们,这四海八荒谁承认过你们的身份,不过是背叛天族的乱臣贼子罢了,又能高贵的到哪里去”。
眼前的夫妻两个直面这个打不过的玄女丝毫不让,那个躲在后面的阿离则是心有余悸地望了素锦一眼便缩了回去,唯恐再被人打上一巴掌。毕竟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教训过,那一次的经历只怕是要记上许久的,更何况之前玄女还曾经抓过他去炼丹,这小家伙如何不怕这两个来者不善的女人。
“很好,夜华你的规矩学的不错,倒是让人无可指摘。不过你是天君的孙子,也就是说你的辈分比起白浅低一辈,而我是先帝擎苍嫡传弟子,这辈分也该比你高上一辈,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太子殿下。这也就是说我,白浅,素锦都是你的长辈,在长辈说话时轮得到你开口吗?按道理你应该跪下敬茶才是,要不然可对不起你在九重天之上学了那么多年的规矩”。
面对护着白浅的夜华,玄女分毫不让,因为她知道这一次让不得。只要这些话立住脚,以后夜华都是晚辈,再也不配与自己交流,而白浅也要跟着一起尴尬,让这对夫妻好好感受一下这三纲五常的礼仪,恶心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不错的选择。
玄女此话一出,夜华与白浅的脸色微变,不知道该拿什么来还击玄女。因为这是四海八荒都知道的事情,而天族与青丘都是讲礼的地方,他们根本就回避不了这些事。至于玄女则是彻底放弃了狐族的身份,将她并入翼族,若是想要拿这个还击的话,只怕夜华也要舍去天族的身份才行,要不然只能乖乖做一个合格的晚辈敬茶了。
此时,玄女还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嬉笑着,一点也不在意夜华和白浅的尴尬之处,任由他们继续在心里进行激战。反正结果肯定是好的,她又何必去在意过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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