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汐这边丝毫不清楚越前龙雅的心理活动。
明明她没碰半滴酒精,此时有醉意的却仿佛是她自己,没有半分理智来思考刚才的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
在日本,她还没到能喝酒的年纪,她之前一直也没明白成年人对酒精的追捧。如今,她似乎能从嘴唇上沾染上的本属于越前龙雅唇上的腥辣气息中获得点乐趣——似乎可以把一切的放肆都推到酒精的作用上。
她与男生的同床共枕让她突然想起了往事。
他好像就是一个引子一样,蛊惑着脑海深处深埋的记忆顺势而出。
越前家与她家相似之处在于海外生活的经历。
那时,她家父母一如既往地忙于工作,就把她丢到越前家。那时候的越前龙马还是个小奶娃娃,于是,她和越前龙雅的相熟似乎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越前龙马刚学网球,水若汐也凑热闹一样地跟在南次郎的身后,叫嚷着要他也教她网球。结果她的运动天赋远不如越前两兄弟,龙雅在一旁时不时就嘲笑她,就连龙马这个路都走不明白的娃娃打得也比她好很多,气得她当场就撂挑子不干了。
而之后,水若汐就在越前龙雅的教唆下东奔西跑,最离谱的一次是两人把邻居家的草坪弄得一团糟,并且顺手把邻居家的玻璃窗都砸了个遍,最后水若夫妇按着她的脑袋给邻居道歉,并且第一次双双动手打了她,在她的鬼哭狼嚎下硬是把她新买不久的网球拍都打断了,她也为此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养伤,这期间甚至还是越前一家有空,勉强能照顾她。
至于越前龙雅则在她父母的面前装无辜,把锅都甩给了她,后者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了,最后还是赶来的越前夫妇制止了他们,而且他们便明事理多了——也将龙雅揍了一顿。
也就是这一次,水若夫妇态度的不公始终是一根刺,死死地钉在她的内心深处。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自此也老实了不少,将整蛊的对象转移到了自家人身上——主要指越前龙马。
两人乐此不疲地把龙马的网球拍藏起来,并且暗中观察他因为找不到自己的拍子而放声大哭的样子。
越前南次郎曾评价他们两个人臭味相投。
想到这儿,水若汐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然后开口道,“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把邻居家搞得一团糟的事情吗?”
“噗嗤。”越前龙雅懒洋洋地回答道,“怎么不记得?当时你爸妈打你打得都赶上下死手了。这给人印象多深刻呢。”
他当时把黑锅都扣在水若汐的脑袋上只是因为孩童时期的劣根性,觉得她好歹是个女孩子,水若父母顶多骂她两句,结果都没等水若汐为自己辩驳两句,水若父亲便抄起网球拍来冲着她打了下去。
说句丢人的实在话,他当时都有点被吓懵了,不然也不可能记了这么多年,后来他见状不对,反应过来后就连忙撒开腿找越前夫妇过来。
事后,他多少是有点内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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