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败露

“嘿嘿嘿~，师父…也吃！”

次元壁对这样的砂感到稀奇，虽然自己曾在砂的记忆中看到过这种场面，但是真正砂的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多见。

但是随即次元壁又想到了另外的事，砂成为这个样子的原因，虽然半赫化占了一半关系，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个被称作“师父”的男人。

他对砂来说，真的很重要呢，根据次元壁从砂记忆中看到的事来说，如果没有“师父”的话，砂现在也说不好会成为什么样子。

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失，理智随着意识逐渐恢复，砂的眼神已经从那个有些可爱的小孩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那些在砂失去理智后，肆无忌惮生长的赫子，在砂清醒后，也被收进了体内。

［清醒了？］

“啊，嗯，谢谢。对了，请不要在意我说过的话。还有，你的配合，是不是有点过于流畅了？”

［……我好心照顾你，还要受你的怀疑，不觉得我有些委屈吗？］

“但是，这个怀疑，很有必要。”

［…你怀疑我什么？］

“其他的都不说，你当时的声音，语气，甚至是对我的称呼，都和那个人一模一样，麻烦解释一下。”

没错，砂在失去理智时的记忆并没有消失，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失去理智后，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这…我说这是巧合，你信吗？］

“别想拿巧合糊弄我！”

砂好像有些生气了，他既然不是为了自己的那些宝贝发火，而是为了口中的“那个人”。这就很罕见了啊。

［好吧，我向你坦白。我以前看过你的记忆，我了解你经历的所有事情。］

“呵…呵呵，果然。”

［什么嘛，原来你知道的吗？］

“啊…不，只是猜测。”

［反正事情已经败露，那些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哼，现在放我出去。”

［嗯？你不生气了？］

“我生气有用吗？另外，不管我以后在失去理智后干什么，都不许再模仿他，这是对死者的不尊敬。”

［我可不止知道这些哦，现在差不多你记忆里拥有的，我全部都知道，你想告诉我的，只有这点吗？］

“我说当初怎么总做这种梦，果然是你啊。呵呵，我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无所谓，但是那个人的事，别让我从你口中听到。”

说完这句话，砂眼中的冷意好像已经从眼中溢出来，明明知道砂拿自己没办法，却还是被他的眼神所吓到。尽管只是一瞬间，但是，自己确实被吓到了。

次元壁从没见过那样的眼神，次元壁所见过的三次元人类，没有一个对自己露出过那种眼神，那种直接击溃心理防线的冰冷眼神。

［啊…哈哈哈，不要那么可怕嘛，我给你开个特权。］

说着在砂的右耳的背面出现一缕红光，随即传来一阵刺痛：

“嘶~，你干什么。”

因为疼痛所发出了“嘶”的声音，不过疼痛很快消失。砂的语言也重归平静。

［为了省你的时间，你以后直接摸着右耳便可以和我对话，直接交易，不用在到虚空来了。］

“呵，那还真是谢谢啊。”

［看来气没有全消啊，那如果这样呢？］

说着，砂手上的两枚戒指，开始泛起了白光，愈来愈刺眼，砂最受不了的就是亮光，急忙闭上眼睛。

等再次睁开后，两枚戒指的款式都复杂了许多，且花纹并不一样。

“你这种癖好什么时候能改改？想闪瞎我吗？”

［哦？也就是说你不想升级自己手中的纳戒喽？］

“解释一下。”

［左手的解释，可以放进活物，右手的方便你拿肉，且不会坏掉，比冰箱好多了。］

砂听后，眉毛轻微挑动了几下。

“你…刚刚是不是又看了我的记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不应该感谢我吗？这可是按照你的心意来的哦。］

“感谢你？说吧，几年？”

［…真不愧是你。］

“多谢夸奖，奸商。”

［3年。］

“……骗我很好玩吗？”

［好了好了，2年2年，行吧？］

砂轻轻点了点头，轻道去一句话，看来是累了。

“放我出去。”

［好嘞，多谢惠顾。］

次元壁说完后，砂变从虚空回到了房间，看了看自己戒指种所剩不多的肉，轻轻叹了口气。

“唉…这次，真的没肉了…”

说出自认为很重要的话之后，变躺到了床上。看来，是真的累了，不过这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感到饿了，冰箱也不怎么需要了。

衣服被赫子所撑破，这次并不是只有四个地方，而是接近全身，比上次打龙遗孤的时候，更要像乞丐，只是衣服并没有占上过多的尘土。

今天不管是体力还是脑力虽然没有用到极致，但是也已经在目前自己所承受的范围之上了。砂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因为觉得衣服怎么样无所谓，以至于明天被金木在机缘巧合下闯进房间而解释了很长时间，顺带解释了自己房间为什么会变成一个死宅窝，也暴露了自己是个宅的事实。

最后还是金木觉得不问了比较好，而结束了话题。

事情是这样的。

“砰、砰、砰。”

“砂，走了。”

“啊…好…”

由于声音太小导致没被金木听到。

“砂！砂！唉？门开着吗？那我就失礼了。”

“！金木你怎么进来了？”

因为昨晚半赫化的原因，导致现在头脑还不太清楚，果然对砂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还有房间…什么时候…？”

“这是…那个…嗯…啊！对。听我解释。”

“嗯…。”

“昨晚我赫子出了一些小问题，然后…就…那个……………”

“嗯？”

“那个，失控了，就…变成了这样。”

“失控！？你现在没事吧？”

“不，没事，抱歉让你担心。”

“不过，你的衣服上全是破洞哦，真的没事吗？”

“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

“真的吗？”

“真的。”

反复确认过砂确实没事后，才有问出了下一个问题。对于金木没有深究这件事，砂也是感谢。

“那，砂。你的房间…是怎么回事？”

最不想被问的问题出现了。看来只能坦白了…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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