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摇摇头,摆出来这辈子最无辜可怜的表情,嘟了嘟嘴唇道:
我:可能前几次公子对我:温柔,但是昨晚狠烈,所以就出血了......
我为了更加有说服性,掀开衣领给他看看他自己的“杰作”。
我:公子,你下次可别这么猛了。
宫远徵:现在倒成了我的错了?
宫远徵气笑。
我:远徵怎么会错呢?大约是太爱我:了吧,所以才关心则乱。
宫远徵:哼。
我:那你要怎么样嘛!同我:这个可怜没人爱的小可怜相计较嘛?
宫远徵:我没有。
我:就是你的错。
宫远徵:不是我,休得颠倒黑白。
我:呜呜,远徵凶我:。
宫远徵:我没有凶你。
我:你看看我:的眼睛,昨晚哭了一整晚,现在还没消肿呢,还有我:的嗓子,你听听是不是要哑了?
宫远徵:好了,好了,我不计较了。别哭了,我还要听你叫唤我的名字呢。要是现在哑了,晚上你想喊慢一点我都听不清。
总算是被我糊弄过去了。
我:我:饿了。
宫远徵:早就备好了,我让丫鬟进来给你穿衣,是我精心挑选的衣裳。
我还以为他要给我换衣服呢,算了,他还没爱我到那种无微不至的那一步。
丫鬟进来胆战心惊的,她们刚才在外头听见夫人被欺负哭了,想着他们公子真不是人啊,日日夜夜都要糟蹋夫人。
等我换好了衣裳,宫远徵又给我系了一件披风,他自己也披了大氅,然后把我紧紧搂在他的大氅里。
我:我:热。
宫远徵:不热。
我:我:是真的热。
宫远徵:听话,外面冷。
宫远徵时刻记得哥哥的叮嘱,怀里的小女人体内受寒,必须做好保暖。
我:可是,一会儿吃饭我:更热了,热了会出汗的,风一吹容易邪风入体得伤寒。
宫远徵一听也是,都怪自己小题大做了。
宫远徵:不行,等到了我房里再脱,吃饭的时候不穿这么多。
我:你要让我:住在你的主屋?你是想让我:做徵宫的夫人么?
宫远徵:不行么?还是你不想。
我:我:想的。那你昨夜一忽儿密室,一忽儿客房,现在才带我:去主屋,别告诉我:你是临时起意现在才让我:住主屋的。
宫远徵:那倒不是。我命人昨夜重新收拾了我们的房间,我换了一张更大的床,还有你的衣柜、梳妆台,这些都需要地方摆放。
我:那你最后把它们摆哪了?
宫远徵:我的书房连了房间,你以后的衣裳、首饰,想换了都来我书房。
我:我:怎么觉得你不怀好意呢?
宫远徵:夫人是想多了吧。
我:那你办公,我:换衣服合适么?
宫远徵:我不会让别人进书房的,婢女帮你换衣服可以。
我:那不行,万一有人趁机偷你案上的东西怎么办?
宫远徵:那,夫人有何高招?
我:你给我:穿衣服就好了哦,某人不会是不愿意吧。
宫远徵:我没有,我只是不会穿女人的衣服。
我:你不穿但我:穿女人衣服,所以还有问题吗?
宫远徵:我学。
我:乖~
宫远徵喂我喝粥,我象征性吹了两下,结果还是烫的。
我:啊,烫烫烫,我:的舌头要没了。
宫远徵:我看看。从前没觉得你这么娇气呢。
我:红了吧。
宫远徵:嗯,更红了。
我:吹凉了再喝,你吹。
宫远徵:不喝就放着吧。
我:那我:吃什么......
我可是一上午未进食呢!
宫远徵:该治一治你的娇气。
我:我:只对远徵这样~
我像小猫一样趴在他的手臂上。
宫远徵:对味儿了,下次就这么喊。
我:喊什么?远徵?远徵~远徵!
宫远徵:只要喊我名字,你怎么喊都行。
我:我:明白了。
宫远徵:明白什么了?
我:就比如现在——远徵,我:想你吹凉了米粥我:再喝。
宫远徵:好。
果然,呵,男人。
宫远徵重新拿起我的碗开始吹凉。
宫远徵:再叫一声,我就喂你。
我:远徵,喂我:~
宫远徵:喊一声,喂一勺。
我:远徵~
我:远徵~
我:远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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