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围炉煮茶下棋。
宫尚角:你把她安排好了?
宫远徵:嗯,就先在我的房里住着吧。
宫尚角:还未成亲就同床共枕,远徵弟弟比哥哥还快一步。
宫远徵:哥。
宫尚角:说吧。
宫远徵犹豫要不要把自家夫人是无锋刺客的事情说出去。
昨夜,他是屏退所有稍岗的,为的就是瞒住这一事。
宫尚角: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哥哥很欣慰。
宫远徵:哥,你都知道了?
宫尚角:徵宫的暗哨都被撤了,他们来复命我能不知道?
宫远徵:那你会杀了她吗?
宫尚角:不会,正如上官浅,我有足够的把握。
宫远徵:呵,我明白了哥,就算小梨是无锋刺客,我也会牢牢掌控她。
宫尚角:据我所知,无锋里的人都是迫于某种东西被迫听命于,如果能找到胁迫所在,无锋组织就会一溃而散。远徵弟弟下的不对,该不是让着我的吧?
宫远徵:我输了。哥,她快醒了,我要回去了。
宫尚角:这么急?不陪哥哥再下一局?
宫远徵:不了,昨夜的事我要找她好好算账。
宫尚角挑眉,以为是弟弟要同弟妹讲开矛盾。
宫尚角:去吧,对了,你宠幸她多次,万一她已经有了,前一个月诊不出来,你要仔细留意,毕竟她之前在牢里受了寒气。
宫远徵:我知道了,哥哥。
一听到自家夫人会怀孕,会有他的小宝宝出生,宫远徵在回去的路上都是嘴角不禁上扬的。
路过的下人们惊呆了,你看看你,我看看我的。
——徵宫
宫远徵:醒了吗?
婢女:回公子的话,夫人还没起呢。
宫远徵:我是问醒了没,不是问起没起。算了,我自己进去。
宫远徵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去,又轻轻地合上门。
他走到我床边,而我正给手腕美滋滋地涂着药膏。
宫远徵:这东西哪来的?
他冷不防的一句吓到我了。
这人,走路都不带声的?
也难怪他会躲猫猫那么厉害了。
我:上官姑娘刚才来给的,说是可以祛疤,我:的手腕上正好有镣铐摩擦出来的伤疤。
宫远徵:给我。
他的语气冰冷,不知道大早上的在抽什么风?
我:干嘛?我:祛疤不行么?
宫远徵没理会,夺过我手里的去疤膏闻了闻,确定没问题后放下。
我:没问题的吧,还给我:。
我伸出小手。
宫远徵给了一瓶新的去疤膏。
宫远徵:用我的,以后别什么阿猫阿狗的垃圾都拿来用。
我:啊?这个好像就是出自徵宫的药房里的......上官姑娘去和羽宫的雾姬夫人赔礼道歉,然后雾姬夫人回礼这去疤膏。
宫远徵:你和上官浅这么熟络了?
我:难道,公子还要吃女人的醋不成?
宫远徵:不是,我是让你离她远一点,最好不说话。
我:为什么?上官姑娘人挺好的。
宫远徵:也就只有我哥和你这个小笨蛋觉得她好。
我:公子在拿我:和角公子比?终于不是将我:和上官姑娘比了。公子是在说角公子和我:一样笨吗?
宫远徵:我哥在选夫人这件事上算是了。我拿你和我哥相比,你开心什么?
我:因为我:知道,角公子是公子你最重要的人,拿我:与角公子相比,这说明......我:在公子的心里分量比之前足呢!
宫远徵:这就让你开心了?
我:嗯,女人的快乐是不是很简单哇?
宫远徵微笑着点点头,笑着笑着,忽然眼里的笑意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的邪笑。
我:公子你......你怎么了?是小梨哪里说得不对了吗?
他怎么又开始变脸?
难不成苦学过川戏变脸绝活?
宫远徵:小梨说的对。
他欺压在我的身上。
宫远徵:只是做的不对。
我:嗯?哪里?哦,我:下次不和上官姑娘说话了。
宫远徵:你看看这块帕子,眼熟吗?
宫远徵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张沾了血的帕子。
那上面的血迹已经暗了,应该是放了挺久的了。
我:公子,你受伤了吗?
宫远徵:还是没想起来?那这样呢?
他莫名其妙掰我的腿,还拿帕子在我那里擦拭了一下,一阵酥麻感转瞬即逝。
宫远徵:这回该想起来了吧。
我默不作声,傻傻地看着他,心底隐隐觉得不安,他这个眼神好像把我看穿了。
宫远徵:是没想起来,还是没想好怎么辩解?
我:这有什么好辩解的......
我的话,明显底气不足啊!
不是吧,小说里女生的第一次就必须要落红吗?
宫远徵时刻捕捉我脸上的细微表情。
心虚间,我竟在他的双眸里看到了淬了毒的獠牙,那是蛇的......
宫远徵:我想问小梨,除了昨晚,前几次是怎么和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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