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怎么睡醒了就翻脸不认人啊?!
我又被关牢里了!
昨晚做梦消耗能量太多,牢里又不给饭吃,我已经饿了一整天了!
真的哭死。
这是我快穿以来!
最窝囊、憋屈、苦命的一刻!
我:方脸猫,你家主人我:要饿死了。
AI君:主人,现在进食会被发现的,牢门外头有人呢。
我:赶紧找个道具杜绝饿感,不然我:真的要死了。
AI君:主人,我还不够高级......解决饿感的辅助道具我这里搜索不到。
我:呵呵,要你何用。
AI君:主人~你就忍忍嘛!你也知道我没用......靠谱的时候蛮少的。
我:你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我:非常欣慰。
AI君:这是因为......我一个荣誉称号都没有.....排名还下降了,呜呜呜。
我:消失吧,我:现在不想听你哭。
NND 宫门这么抠门啊,给犯人来口吃的啊!
忽然,远方传来动静,我对面的牢狱里关住一个人。
宫尚角路过我的牢房,朝我随意看了眼,然后进了我对面的房间审问。
我饿的头晕,大脑变得迟顿,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完了,我不会要成为快穿文第一位饿死的的攻略者吧!
对面有女人的声音,她好像在回答宫尚角什么问题,交代了她不是上官家的人。
我大脑宕机的最后一刻推理出结论——对面是宫尚角的新娘上官浅,被怀疑是无锋刺客。
一个时辰过去,宫尚角审问完毕出来。
他对着我的牢房冷冷地说了句——
宫尚角:别让她饿死了。
牢头:是,角公子。
一个钟头过去,我被饭菜的香味吸引,大脑强行开机指挥我的胃进食。
牢头端来好些菜,有鱼有肉有蛋汤。
够了,这些就够了。
赶紧让姑奶奶我扒拉一口!
牢头:吃吧,月姑娘。
我:解......开......
牢头:您要自己吃啊?这......公子没说可以解开你的镣铐啊。
狱卒:牢头,解开吧,她都这样了,还被下了软经散,让她自己吃吧。
牢头:好吧,这门要关好。
说好话的那位狱卒早就看着觉得我可怜,一听牢头同意了,连忙屁颠屁颠地掏出钥匙给我解锁。
我的手腕已经被磨出了痕迹,血干涸已久的地方动一下就流出新血。
饭菜的味道我已经没功夫细品了,只想大口大口地干饭!
鱼骨头都被我嚼碎了咽下去,因为我知道晚上没有饭。
看我吃完,牢头重新给我锁上。
我站着怎么都睡不好,身体摇晃得东倒西歪,脚底板麻了快没知觉,一松劲身体往下沉,我的手臂就会被拉直拉痛,手腕的血流的更欢了。
今晚,宫家人还会把我放出去。
因为系统给的百毒散,这个世界谁都解不开。
——徵宫
半夜,徵宫的大夫和下人忙得双脚不能同时着地。
宫远徵的七窍流血不止,五脏内府各痛各的,他死死咬着棉巾给自己扎针,激动的热汗淌湿一身。
宫尚角见此情景心痛不已,斥骂了下人一通,宫门的大夫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宫尚角闭上眼睛强制自己冷静,手握紧拳头坐在床头。
宫尚角:把牢里的月梨同昨日一样洗干净搬过来。
宫远徵慌张地抓住宫尚角的手臂,尽管他现在动一下连血管都痛。
他摇头了三次,眼睛里写着抗拒二字,尽管嘴里含着东西,宫尚角依旧听懂了他的话。
宫远徵:哥,我不要那个女人过来!我不要!
宫尚角:唉,可眼下没办法。百毒散我已经放消息到江湖上问了,你必须挺过今晚。
宫远徵:我宁愿去死。
宫尚角:不要说气话。有一点哥哥好奇,你和她......你真的感觉不舒服很恶心吗?
宫远徵松开了手,开始回想。虽然他醒过来时看着生气、心生侮辱,但是一回忆昨晚的某些片段,他的耳朵发烫、脸通红,好像自己还很享受......
宫远徵绝不相信自己会是这种人!
他居然享受和一个女人欢愉?
不对!应该是自己被玷污了!
那个叫月梨的女人,真脏!玷污了他!
宫尚角不解地看着弟弟一会儿红脸一会儿青脸,他想着弟弟还小未及弱冠,也许是宫远徵对一夜长成男人这种情况表示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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