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梦里的宫远徵还挺会的。
他该不会自我解毒的时候偷偷翻书学了吧?
四周一片雪白,只听见宫远徵的喘息声。
此刻,我和他躺在雪床上,这床不高,我伸出手去就能碰到地上的雪。
他的手紧抓我的手腕。
宫远徵: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这个?
我:徵公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宫远徵:想怀上宫家的孩子,你做梦。
我:徵公子,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无锋的刺客。
宫远徵:呵,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是你们无锋的吧?你的脉搏跳的很浅,一听到我说“无锋”两个字,就立马兴奋。
我:公子......有没有可能,是你刚才.......我:才心跳很快的。
我费劲地抬起被握住的手,害羞地指了指他的裤裆。
宫远徵: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了,和上官浅一样恶心。
我:公子,你好了吗?如果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假意起身,身前的傲人之处颤颤。
宫远徵迅速撇开眼。
但是,他仍然不肯放开我的手腕。
我转了一圈眼珠子,心里起了个坏主意。
拾起雪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衣角不小心盖在了宫远徵的脸上,他愤恨地回头看着我后背的白肌,表情一点点松缓直至呆住。
宫远徵原本抓住衣角想要扔掉的手止住了。
我开始系腰带,有意无意把他的手背往身上贴。
即使是隔着衣服,我相信他会贪恋这份手感。
我拽衣服拽不动,朝后查看情况时倒吸一口凉气。
我:天呐,徵公子!你没事吧,不会被我:闷死了吧。
我急忙掀开他脸上的衣服,他现在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看着我。
宫远徵一手抓着我,一手抓着我的衣服,脸颊羞红得像颗熟柿子。
我蛊惑地同他讲话。
我:徵公子,你的毒还没解好么?
我松了一根衣带。
我:要我:......
帮你么?
宫远徵呼吸变粗,满眼都是烧灼的欲望。
我望着四周的光亮缓缓消失,雪白融化成黑,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我莫名觉得这场景很熟悉。
在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脸,身后传来蛇信子的“咝”声。
黑暗之中,一双蛇眼猛然在我的脖颈后睁开,与此同时我还听见了蛇鳞摩擦床面的声音。
我:徵公子,我:怕蛇,你在哪?
我完全被蛇身禁锢,蛇信子在我的锁骨上,属于宫远徵的喘息声传入我的耳膜。
难道这蛇是宫远徵?
我惊得一身冷汗。
宫远徵:现在知道怕了?
救命啊!这蛇在说人话!!!!
我:蛇仙大人,我:错了,我:身上没几两肉,求您饶了小女子吧!
我可不想做噩梦啊!
耳畔传来男子的轻嘲声。
宫远徵:抱紧了......
我:嗯?能不能不抱?我:害怕您的蛇鳞。
空气里布满了血腥味。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锋利的蛇鳞划破我了。
我:求求您了,放开我:吧!呜呜呜,我:真的,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蛇了!
不知何时我已被欺压在下,感受着冷血生物的凝视,我害怕地闭紧双眼。
宫远徵:睁开。
黑蛇想哄骗我?
我:我:不!我:睁开眼你肯定会吃我:!
宫远徵:呵。
我:蛇仙大人,求您放过我:吧!
宫远徵:你只是中了我哥给你下的毒,现在毒解了,睁眼吧。
我:是么?
我半信半疑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精壮的美男上半身,彩色的祥云遮挡住几处关键部位。
周围的世界又变了,天是彩色的,日月也是白中飘着浅彩,雪床也变成了软糯的彩云床。
我露在外头的肌肤都是彩色的,指甲上还有彩色流萤闪动。
我:哇,好漂亮。
宫远徵拧眉,抓着我在空中乱挥的藕臂。
宫远徵:迷色散,我哥给你中下的毒对你没什么杀伤力。
宫远徵掏出衣袋里的解药,刚想喂进我嘴里却发现此刻的我很有趣。
我眼中的世界是缤纷的,有彩色的独角兽、飘逸的七仙女、王母的彩金钗划出一道七彩银河......
我痴恋这般美好,可落在宫远徵眼里我此时就是个对他咧嘴笑的白痴。
宫远徵:有意思。
他的指背磨搓我的耳下,忍不住俯身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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