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这边谈拢之后,就去了码头,大大小小,零零总总一共十五个码头,汶焮月走了一下午。
临近日暮,梅素琴才看到汶焮月的身影。
“一天没来,我还以为你被抓走了。”梅素琴倚在门框上调笑。
“啊,那梅姨会不会去捞我?”汶焮月问。
“那我是肯定不回去的,我一卷铺盖就跑了。”梅素琴说着,朝楼上走。
“啊,梅姨怎么这个样子?”汶焮月也跟上,还问。
梅素琴转过身来,涂着豆蔻的素手给了汶焮月一个大大的脑瓜崩,“行了,别贫嘴了啊。”
“梅姨,这是去哪啊?”汶焮月问。
“怡红和常黛来了。”梅素琴说着,推开一扇门。
里面的茶座上坐着两人。
“唉,你们怎么来了?”汶焮月问。
南常黛看了一眼她,然后轻轻呷了口茶说 “怎么,不欢迎?”
汶焮月拉梅素琴坐下, “哪有。”
“先生让我过来,与你换换身份。”南常黛说。
梅素琴一惊“先生,还在世?”
南常黛也奇怪“梅姨,您不知道?”
梅素琴看了汶焮月一眼,咬牙切齿“好啊你个汶焮月!”
“梅姨,我可以解释!”
……
南怡红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捏着嗓子说“可以了吧,快点,开工,我还要回去呢。”
“嗯。”汶焮月和南常黛同时回了一声。
南怡红拿起一旁的木箱,打开,里面是一张张薄而透明且还未修饰的人皮。他拣出两张,拿起刀子和镊子对着两个人的脸修了起来。
过了大概三盏茶的时间,南怡红盯着第二张刻汶焮月脸的人皮,无奈挠头“又毁了。”
他不得不再挑出一张,然后感慨“都说美人画皮,难画骨,你这是啥都不好画。”
汶焮月只觉得过了好久,盯着两张看起来丑不拉几的东西,还有些不情不愿。
“你贴不贴?”南怡红几次想弄上,都被她躲过后,终于吼了。
“哎呀呀,你不要着急,让我先适应一下吗。”汶焮月说,然后闭上眼睛,撩起头发,“贴吧。”
南怡红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巴掌,贴在汶焮月脸上,发现,竟然刚好贴上。
汶焮月拿起镜子,一边看自己,一边看南常黛,“嗯,不错,有那味了,双胞胎。”
南怡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梅素琴盯着两个人换完面皮的人,一时自己都不敢相信,小声说“太,太像了。”
南怡红用一旁冷掉的茶水洗了手,说“一周拿下来清洗一次,不要直接扔水里,用湿毛巾擦,一定要晾干,尽量避开一些尖锐物体。”
梅素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问南常黛“你会弹琵琶嘛?”
南常黛也一愣“不会。”
汶焮月接了一句“这有什么,我顶着九州第一花魁的名号,干的也多是嚣张无理的事,我说不弹就不弹,这你别担心,常黛的舞不是一绝嘛,让她试试。”
梅素琴一想,也是。毕竟,人家长的好看,虽说,这不是王道,但是不弹琵琶也不是什么犯法的大事。
南怡红趁着这空挡,已经收拾好了,又催“快点的。”
“行了,梅姨,那我就走了。你记得督促好她啊。”汶焮月说。
梅素琴点头“行行行,记得多走动走动。”
汶焮月笑,“哎呀,能把您给忘了吗?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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