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忽然有些激动,问梅素琴“你有没有听说过徐虎的来历?”
梅素琴愣了一下,显然没有领悟到汶焮月的意思,汶焮月晃着她胳膊“你别管,你就说有没有?”
梅素琴想了一下说“有得,据说是徐虎生于一个穷苦人家,是第六子,是在是养不起,后来徐虎师傅来收养了他,给了徐虎父母一大笔钱,后来,徐虎母亲病重,撒手人寰,几个子女也在逃亡路上,要么被日本人杀了,要么散了,后来,徐虎找到他父亲是在下水道里,便一直偷偷养着他。”
汶焮月眼里泛着光,她有些心悸,“徐虎统治疏松,富了民众,苦了他们丐帮,后来出现分歧,丐帮分为南北两派,一派搜刮民脂,一派为民服务,徐虎那派就是为民服务,可却逐渐衰落,入不敷出。知道南派分崩离析,他都还养着自己养父,那段时间以后,本来已经略微发福的徐虎猛地消瘦下去,身体也衰落了,才得以让黄泽鸿杀死。”
梅素琴想着也觉得蹊跷,“没有证明啊,何况,卖血买肉,这些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不,我只是想起来,我还吃过城南那家的肉,有点不舒服。”汶焮月惨白着一张脸说。
听得梅素琴也觉得不好受,“你快闭嘴叭,谁说你就一定吃到了?”
汶焮月也不觉得吃过人肉怎么了,只是思绪飘回那些日子里,看到屠夫面前苦苦讨价还价的徐虎,不免心生悲凉。
梅素琴说:“好了,谁知道呢?再说了,这只是一个猜测。”
汶焮月也笑“我也没有怎么样,毕竟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那一瞬间,梅素琴在她眼里看见了光,如同死灰复燃,且来势汹涌,就那么一晃,直直烧到了心里。
梅素琴被她晃了神,她问“何不同?”
汶焮月轻声说“或许,我答应周瑞安做一个首席,这件事没有错。”她又想去看月亮了。
“明天十五了,那么,要走吗。”梅素琴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问。
“我倒是不急着过去,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明天就十五了,我去拜拜他们。”汶焮月说。
梅素琴点头,说“知道了,我困了,你也早些睡。”
汶焮月和她道了晚安,目送她离开,而后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你,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啊,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人,自有命数。”
梅素琴关上门的那一刻,眼睛里就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她擦干净后骂自己“这有什么,不过就是又要一个人活着了,自己以前过了三十年是白活了?还是觉得这三年的安稳是属于自己的,不过是养了妹妹的孩子,就觉得不会在分开了?哈……”
月色很好,照着空无一人的街巷。
汶焮月眼里又出现了一个朦胧的身影,面容枯槁的徐虎,一身狼狈的走在街上,手里紧紧篡着换来的几个钱。
从那头走来,一直消失在哪头。
那些受过丐帮恩惠的人,在旁边坐观檐上,时不时还拿做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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