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舒展了身子,斜斜的跨坐在茶桌旁边的矮凳上,而后说“那舍利据说是前任帮主也就是徐虎的师父从蓬莱阁回来时带来的,当年,徐虎还小偷吃了那枚舍利,后来被他师父发现了,那时他已经二十四了,比十年前不知道强壮了多少倍,就那么把他师父杀了,也是…”
何道然倒是问她“蓬莱阁的舍利子?”
汶焮月给他普及知识“有位云游的大师,恰巧挂在了哪里。”
何道然听的眉头突突的。
周瑞安一笑,“习惯就好了。”然后说“不过徐虎杀他师傅那时顺应民心,他师傅不是个好东西,却教出一个正人君子,如今他又救了一个白眼狼。”
汶焮月想了想关于徐虎的故事,赞同的点点头。
周瑞安联想了一下,又说“按着道理来说,这黄泽鸿更像是徐虎他师父那个小人教出来的徒弟。”
汶焮月想了想还是点头。
周瑞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今天得癫痫?”
汶焮月凤眸一挑“你才有癫痫。”
“所以说,那个舍利子是个宝贝对不对?”何荷挤进来说。
南怡红抬手,以袖掩唇笑了“噗嗤,我这里有几颗,比那个值钱多了。”
何荷一脸好奇“不是说舍利子都在布达拉宫嘛?”
南怡红说“布达拉宫那时假的,我的这个才是真的。”
南常黛说“不过,这个舍利子据说,里含着一块紫色暖玉。”
“暖玉,是那块嘛?”何道然问。
南常黛笑而不语。
南怡红刚要说什么,周瑞安显然是不想听这个男人阴阳怪气的娘娘腔,偏偏又在回折之处加点阳刚,让人觉得阴间,于是就说“哎,好了好了,我知道您有钱,这舍利子您有,紫色暖玉您也有。”
南怡红看了他一眼,有些憋屈,好半天才拿捏着嗓子“哪有,我没有紫色暖玉,我只有青色,橙色,帝王绿…”
一屋子人麻木无情的听他“诉苦”。
终是汶焮月忍不了,一拍桌子“你能不能闭嘴?”
南怡红委委屈屈看了她一样,长叹“哦~”
汶焮月面部表情一阵扭曲。
而后,周瑞安又说“唉,这可能是我陪你们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几人听得心里一紧。
“我~要~回~南~京~了~”这是周瑞安像鬼一样说的。
汶焮月只觉得自己不认识他,明明一个挺有阳刚之气的军人,怎么这个狗?
何道然也忍住一拳打死他的欲望。
汶焮月咬牙切齿“今天,东西,自己赔!”
周瑞安一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撵上来:“焮月妈妈我错了。”
汶焮月笑“以前的他也补上。”
周瑞安,猝。享年,23。
…
是夜,汶焮月趴在床上和梅素琴说着这件事。
梅素琴说“舍利子不过是个传说,何况真的有,徐虎岂能沦落到那个地步?”
汶焮月仔细一想,也是。
诺大的丐帮,到徐虎那一代,凋零的没几个,老的老,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没什么了。
哪段时间,把徐虎愁的就差买自己肉了…
买自己肉!
汶焮月脑海里有一个不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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