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七年之后,我病了好久,梅姨请了许多医生来都没有办法治好我,只好寻求其它渠道。
二八年的时候,梅姨经人介绍,去了美国华盛顿。
听说那里有个最近游转的医生,叫秋纤日,医术十分了得。
梅姨带着我不敢走大道,蜿蜒了近半月才到,那个时候,那个医生已经准备离开了。
巧就巧在,我们进去的时候,正好碰上被人送出来的她。
她看了一眼梅姨背上的我,a不知怎么就过来相助了。
我在那里呆了两个多月,因为拖延的时候多,留下了些后遗症,也不是特别严重。
讲的正好呢,她斟茶的时候突然发现何道然手里的被子有些不稳,青花白瓷衬着的手发抖着,眼见杯子就要掉下去。
汶焮月适时停下,说“何道然你拿好了,这是元代的东西,值好些钱的。”
何道然默默的看了一眼,双手托起,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又发现这还不止一套,完完全全就是烧钱的架势。
何荷也从衣兜里套出一块帕子,仔仔细细的把自己刚才挨过嘴的地道擦拭干净。
汶焮月笑了,“但也不用这样。”
何道然就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妹妹手上那一方白帕子,等着用呢,对汶焮月说“这你别管,你继续讲。”
汶焮月耸耸肩“没了啊。”
“没了,你刚才说了什么嘛。”何道然一脸茫然。
“我说了啊,确实就这些,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后面回来了,在竹里馆的一方天地里带了两年。”
汶焮月讲的很简单,好像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可是根据何道然所掌握的一些零碎的消息,她所经历的不止这些,光是去华盛顿的路上就不会这么简单。
何道然也知道她不想说,也就决定自己暗中去查。
此时,包厢一旁的柜台上突然吐出一块连着线的小磁石。
汶焮月走过去,按上墙上壁画上龙眼的位置,龙口张开,吐出一块材质类似的方石,汶焮月把小磁石放上去,那边说话的声音就清晰可闻了。
何家兄妹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汶焮月想着大概一说就可以了“这是一种特殊的磁石,对声波有传导作用,同极磁块接触可以短暂记忆声波而后传导,异极磁块接触则可以传出声波,甚至扩大声音强度。”
何道然听了半晌,说了句“磁石是个好东西。”
汶焮月也乐了,“确实。”
对面的谈话声清晰的传过来。
“为什么不考虑和我合作?”这是黄泽鸿的声音。
汶焮月这才想起来,自那日过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糸崎先生,我想你很清楚了,你们要干的事情是违背法律的,我作为军方代表,岂能尽如人意?”
“你们之前又不是没有做过偷运大麻的事情。”黄泽鸿说。
“糸崎公朗,你是在同我谈合作,谁允许你这样讲话?”周瑞安猛地拔高声量。
“那,周先生,我们为何不能各退一步?”黄泽鸿说。
继而,周瑞安笑了,“糸崎公朗,你不过是个外人,明天让你养父,徐虎来,你不配合我谈合作。”说完,就走了。
汶焮月淡定收磁盘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周瑞安看着屋子里三个人,懵了。
三个人看着周瑞安也懵了。
周瑞安看着汶焮月手里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磁盘猛地怒了。
一种不被人信任,还很烦一些癞皮狗的情绪笼罩起了他。
他朝屋里吼“什么嘛,一个两个。有完没完?”
吼完,十分带劲的拉上门。
汶焮月在那一刻感觉整个屋子都晃了晃。
何荷愣了好半天,才从记忆里挖掘出这个的名字,她磕磕跘跘的说“这,是周瑞安?”
汶焮月点点头,一脸无奈。
何道然问“你不出去挽留一下友谊?”
汶焮月不以为然“不要担心,他会回来的,他没有钱。”
正说着,门又被推开了,一脸阴沉的周瑞安站在门外,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他身后还跟着南常黛,和南怡红。
南怡红跻身进来。
何家兄妹一直以为南怡红是个女的,如今一看这长发及腰,身姿绰约的男人,一时有些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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