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看着桌子上的菜肴,笑了“你们是这个饭馆的托吧?抓住机会坎我呢?”
“哪能啊,月姐姐。”容六捏着筷子,对着面前的肘子,眼神纯澈,专挑肥的下手,吃的满嘴流油。
“是啊,月姐姐我们那舍得砍你啊。”容八嘴里塞满嫩白的虾肉,含糊不清的说。
“啧,嘴甜的。”汶焮月笑骂着坐下。
酒足饭饱后,汶焮月一手端着茶杯,靠在窗棂上,初春夜晚的风,有点冷,让人瑟瑟发抖。
热茶冒出的雾气被寒风夹杂着,吹进屋里,消失在人声鼎沸的喧哗里。
汶焮月听着屋里的笑闹,也注意着下面的动静。
一辆黑色的别克,打着淡黄色的车灯,照进汶焮月的视线。
车子停在怡红饭馆附近,副驾驶那边下来一个人,看样子。像是黄泽鸿,他从那边绕过来,开了后座的门。
后座下来一个男人,着黑色便装,有三十来岁的样子,挺高。
汶焮月瞳仁猛地收缩,她朝后面招手,声音微微激动的说“容九,你过来。”
容九正与他们玩一种名为“掀牛”的民间纸牌游戏。听见汶焮月唤他,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纸牌交给一旁的容二,起身走过去。
汶焮月见他一会不来,又催促,“你快点来,帮我认个人。”
“好勒,月姐姐。”
汶焮月见他来了,手往下一指,说“呐,就是那个男人。”
容九顺着她手指望去,也震惊了一下,迟疑着说“这,这不是我们局长周正森么?”
“你也觉得是他?”汶焮月问。
恰好,这时候,下面那人无故抬起了头。
饭店棱角上装着的彩灯映在那人脸上,看着还是那么一身正气,汶焮月不得又想起他的外号“马脸真人”。
“这下我可以肯定了,绝对就是。”容九嚷到。
汶焮月麻利的关上窗,拧着容九耳朵离开了窗边。
站在小号的黄泽鸿正好抬头。也隐隐约约听到了点声音,于是问“周局,看什么呢?”
周正森摆摆手“没什么,像是有位故人,不便与你多说。”
黄泽鸿本来还想问是哪位故人,听见后面半句话,也打消了念头,只伸手“那,周局这边请。”
周正森进了饭馆。
此时二楼的一个包间,瞬间静谧。
好久,才响起一个声音“月姐姐,要不明天我去问问周局?”
“不用,”汶焮月抿了口茶,发现是冰凉的,勉强咽下后,说“我亲自去。”
“好了,天色不早了,走吧,今晚有生意要谈。”梅素琴跟汶焮月说。
“行,走吧。”汶焮月说着,拿起一旁的狐裘,披在身上。
“不,不去结账?”容五问道,心里隐隐有了危机感。
“不去,”容家十三人的心都提起来了,然后又听她说“这饭馆我有投资。”
“????那,那我们怎么不知道。”
汶焮月看了他们一眼“干嘛告诉你们?告诉你们我还不得亏本了?行了,梅姐走吧。”
几人目送两人走了出去。
黑色旗袍隐约露出一点边角,雪白的狐裘甚至不及她肌肤颜色,也有些许地方被熏上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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