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好像看见了两个人。
好像是何家人,可他们不是早年就举家迁往欧洲了莫。
老鸨上来了,红色盛装,衬的身姿愈发妖娆,这女子叫梅素琴,也算是个奇女子,以前黑干的人都知道她,道上人称“梅爷”后来,洗手不干了,开了家青楼,生意到也红火。
梅素琴开口“哎呀呀,各位,各位,今天我梅素琴就在这里代汶焮月给各位赔个不是,让各位破费了,还……”
底下不知谁喊了一声“梅爷,您就说正题吧,今个就是年三十了,大伙们还想早知道美人陪谁呢。”
“是啊,是吧,梅爷您就让焮月姑娘来吧。”一众人也跟着起哄。
“行行行。”梅素琴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然后说“那就老规矩?”
“老规矩,那您快开始啊。”
梅素琴挥手叫来两个汉子,他们抬着一个挂着许多号码牌子的告示栏上来。
上面挂满了木牌,木牌一面写数字,每个数字对应一个人,一面空白,空白那面对着汶焮月,木牌还不是按顺序挂的,可以说是全凭运气。
何道然在汶焮月掀牌之前看了看自己和自家妹妹的座号86和87。
然后汶焮月随手拿下一个牌子,扔给一旁的大汉,那汉子声音洪亮“73号。”
“啊,73?”
“焮月姑娘你再来一次?”
“73号那哥们,咱两换一下座位?“
“.....”
黄泽鸿在一片哄闹中呆住了,‘73,73,不就是自己么?’
“好了,好了,今天的表演就到此为止,前掌柜的,上席。还请座号为73的那位先生到竹里馆后门去等等,焮月马上就来。”
黄泽鸿站在后门吹了许久冷风,微微清醒了些。
有只手伸过来,拍了拍他肩,他一转脸,只有一截弧度优美的下巴撞进他的视线。
黄泽鸿后退一步,才发现,原来是汶焮月。
“走吧。黄泽鸿先生。”汶焮月氲着丹色的唇,几下张合,吐出一句话来。
“奥,好的,好的。”汶焮月走在他前,踩着一双不是特别高的高跟鞋,他想‘这个女人好高啊,一双那么一点高的高跟鞋,就比我冒了一个头。’
汶焮月走路像是风摆柳,那是天生的风情。
她见后面的人慢慢慢了下来,也慢下脚步“黄先生一直这样内向吗?”
“啊,我没有,就是有点紧张。”黄泽鸿不太好意思的说。
他一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容虎街,这条街道本来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但是这条街上有月容堂和青虎帮,因此,容虎街的名头传了出去。
不过黄泽鸿发现,她没打算走主街,从一旁的巷道里过去,进了那个贫民窟。
前几天才下过雨的,泥泞的不行。
“那地方下过雨,烂得不行,你穿高跟鞋不好走。”黄泽鸿以为她没去过,提醒道。
“我知道。”
“知道,那你还去?”
汶焮月弯腰,脱掉脚上黑色的高跟鞋,赤脚踩在泥地里。
黄泽鸿看的一惊“会踩脏的。”
汶焮月笑了,用脚划着泥水“怕什么?本来就是生活在泥泞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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