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这宋梵听那是差点要了这唐鹿笙的小命,还是离她远些为好。
用不了多久,唐家大小姐被宋府关入牢狱的消息必定会传入街道,结果就是人人皆知。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唐家少爷立刻让下属备马,带着唐鹿笙回到了唐家。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牢狱里的宋梵听不会就那么乖乖的被关着。
夜里,宋梵听似乎听见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它变得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到了宋梵听的牢前,它停住了。
宋梵听站了起来,看向对面的人,瞳孔放大,似乎认得她。
“是你?”宋梵听问道。
那那人并没有回应她。走进的宋梵听一看,那人伪装的很好。
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
外加一个白色的裘衣,如若不进看完全看不清是谁。
“我来救你的,带句话,大人对你很失望。”
宋梵听低下了头,什么也没有说。
能在牢狱悄无声息的带走犯人,侍卫却全然不知,这背后肯定有大人物。
那人把宋梵听带出狱后,给了她一颗解药:
“这是大人叫我带于你的,吃了它,解你的毒。”话语又是那么的简短,精辟。
“谢谢。”宋梵听把解药拿着手中对着身边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好像很不在意宋梵听的道谢:“这句话还是对大人说吧。”
“这次是我有失分寸,做事不当,我愿意接受大人的任何处罚。”
那女子带着宋梵听回到了她们口中大人的面前行了礼。
“都起来吧。”陆榕哲说道。
宋梵听向前一步走,继续保持着行礼的样子,准备请罪。
“大人,是在下未能尽职,请大人责罚。”
陆榕哲的目光落在了宋梵听身上:“我让芫锦竹给你带的解药是否吃了?”
“吃了,大人。”
“那就行,你先退在一边吧。芫锦竹跟我说说,有什么消息?”
“回大人,唐家小姐和少爷已经备马回了唐家,我怕……”
“怕什么?唐家那些人不足矣令我挂齿,一切尽在我的安排中,若有不测,杀人灭口便是。”
“是。”芫锦竹应着。
在这冠冕堂皇的陆家内,随处便能瞧见这一个个貌美如花的美人,身材更是万里挑一,心生让人羡慕。
传闻这陆榕哲贪图美色,是一点不假。就连侍女的穿衣也是十分精致。
宋梵听看着陆榕哲对她不管不顾的模样,在陆榕哲面前跪了下来:
“大人,在下的命是您救的,在下愿意受任何处罚,毫无怨言。”
陆榕哲看着宋梵听那貌美娇滴滴的样子,就算想是要打骂又怎得忍心下手?
“你过来点。”
宋梵听极其听话的往前用膝盖移了几步。
陆榕哲勾着宋梵听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正好能看见宋梵听那楚楚动人的眼神。
“梵听啊,你瞧瞧你,这次怎么做的任务,确是让我有些失望啊。”
宋宜秋有些自责的低下了头,不知如何回答。
“不过,”陆榕哲接着说“自从瞧见你模样那时我倒觉得你不同于其他人。”
事情回到宋梵听养父母被歹徒挟持那天。宋梵听被迫吃下了毒药,并且承诺为歹徒做事后,歹徒便离开了木屋。
后来,这一切被打探消息的陆榕哲手下知晓了,回去禀报了陆榕哲。
这对于美人感兴趣的陆榕哲怎么可能会放任不管呢?再者受害者还是宋家的美人。
最后那挟持宋梵听的歹徒也好不到哪去,离开木屋没多远,就被陆榕哲派来的手下用暗器刺死了。
宋梵听把养父母接到宋府来住时,陆榕哲就已经知晓了。什么都瞒不过他陆榕哲。
这次陆榕哲又将宋梵听从牢狱里救了出来,再加上他给的解药,怕是有两条命也还不清了。
其实,那时在牢狱里,宋梵听看见芫锦竹就明白了一定是陆榕哲派来的。
“这次,我让芫锦竹看着你,协助你,万不可掉以轻心。”
所以,陆榕哲说的这番话算是原谅她宋梵听了吗?
“谢大人。”
“起来吧。”
这么看来,陆榕哲好像并不是那么冷漠无情之人。
芫锦竹,同样也是陆榕哲的下属,不过她更算是陆榕哲的得力助手。
反应速度,身手,轻功,智商,她似乎全能,而宋梵听更是比不上。
关于芫锦竹,宋梵听知晓的那是少之又少。
不过若因一些原因必须与芫锦竹通行的话,芫锦竹有时也会照应宋梵听一二。
这次幸得有陆榕哲大人相助,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要在那牢里待多久。
被唐家少爷带回家的唐鹿笙经历了种种之后,甚是想念家的味道,迫不及待进唐家大门。
刚一进门,就看见丫鬟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少爷,小姐,这边请。”
“还挺热情。”唐鹿笙定是心情很好,才会这么调侃,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白梅阁走去。
“鹿儿,我和你二哥就先回去了,你早些歇息。”唐叙歌跟着唐鹿笙说道。
“去吧去吧。”
总是觉得什么事忘记了呢?唐鹿笙脚步愣了片刻,罢了反正都忘记了,必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唐鹿笙刚进白梅阁,伺候她的丫鬟便急匆匆跑了过来。
“有话就说,这是怎么了?如此莽撞。”
“小姐,小姐,奴婢罪该万死。”
扑通一声,那丫鬟直接跪在了唐鹿笙的面前,这一幕倒是惊到唐鹿笙了。
“不是,你有话就说,什么事能让你如此下跪?”本就不明不白的唐鹿笙现在更是一头雾水。
只听丫鬟涕泗横流解释道:“在宋府,湘大少爷曾赠小姐一个极佳的琴。”
“那琴怎么了?”
若是那琴不小心被损坏,那唐鹿笙可真的是赔不起啊,更是没法给湘经年交代了。
“那琴的琴谱奴婢忘记了,所以现在小姐没法弹琴了。”那丫鬟继续讲到。
“这有什么,精通音律的哥哥会协助我的,劳烦你费心啦。”唐鹿笙安慰道。
丫鬟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唐鹿笙这番话说的让她感觉好多了。
在唐鹿笙面前,好像什么大事都不算大事呢。
“谢小姐。”丫鬟确实打心底佩服。
经丫鬟这么一提醒,唐鹿笙好像心里忽然想起来忘记的事是什么了。
她忘记练琴了。
“不不不,我应该谢谢你。”唐鹿笙否定了丫鬟的语句,顺便用手把丫鬟拉了起来。
随后又道:“来人啊,把我琴拿上来。”
丫鬟听了立马回应道:“小姐,小姐,我来帮你拿琴。”
像是将功补罪一般,丫鬟就真的把琴拿了过来,还是站在一旁教着小姐。
“你可知那湘经,不对,那湘家少爷谈的是何曲目?”唐鹿笙差点直呼其湘经年的名,实在不妥。
“回小姐,奴婢记得其音律。”
“行,我试着一个人弹一遍。”
再怎么说,到那时弹定不能有人相助,所以还是平日里多练练,心里才有把握。
纸终究包不住火,牢狱里的侍卫发现宋梵听不见后,刚想去搜查一番,却被陆榕哲的手下拦住。
说是宋梵听已经被他们拖了出去,她身中剧毒,活不久矣,侍卫们将她打死,埋在了郊外。
这理由十分充分,实在找不出有何嫌疑之处,所做之事恰当。
况且那些看守牢狱的侍卫知道是陆榕哲的意思之后也不便再说什么。
陆榕哲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之人,他们区区一个侍卫,不会连这点道理都分不清。
后来,这事就那么算了,若这牢狱的侍卫不通风报信,不会再出现什么大的情况了。
宋梵听在陆榕哲身边办事,陆榕哲自然会将宋梵听的处境安排的妥当,以除后患。
不得不说,这陆榕哲算是狡猾,不过有些事情上还是会讲些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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