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里,唐鹿笙无可奈何的发着呆,现在她有两种选择。
一是逃出去,二是等人来救。很明显,第二种方法更可行一些,逃出去莫不是正巧坐实了她是盗窃之事的罪魁祸首?
罢了罢了,唐鹿笙连被绑架都经历过,小小的牢狱又算得了什么呢。
宋府里,两位少爷正谈着这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唐鹿笙救出来。
“藏书阁发生的,去现场最有线索可寻。”唐叙歌说道。
“不错,我也有此打算。”
意向相同,连破案也带来了不少的好处。
他们进了藏书阁,看着曾经放着玉石的位置若有引思。
“忆泽你去那边看看,我在附近找找。”
“好。”
两个人配合极好,片刻之后,唐忆泽在玉石附近一处发现了耳饰。
这不是普通的耳饰,若是细心之人,便能发现其中的悬疑之处。
它很不起眼,却是破案的关键,这种耳饰一看就是那种大户人家的小姐所戴,不过是掉落的一小部分。
而且既精致又不失单调,唐忆泽发现它还是因为某种现象的反射到了耳饰上。
唐忆泽带着这小小的耳饰,继续询问藏书阁的一些细节。
一番搜查下来,得到两个结论。
一,藏书阁玉石被盗是在唐鹿笙借走曲谱的第二日,若唐鹿笙真想盗走玉石,为何不在拿曲谱那日直接动手?
二,耳饰的掉落,这种样式的耳饰并不是唐鹿笙所戴,并且唐家不可能会出现如此类型的耳饰配件。
那耳饰明显是盗窃者因着急盗取玉石而忽视的一个细节。
“单凭这耳饰,便能证明我们鹿儿是被冤枉的。”唐叙歌心里抱着不平。
“我们可是看着鹿儿长大,她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事来?我从一开始便不相信是我们鹿儿所为。”
“不过我倒是怀疑耳饰的主人是宋府小姐宋梵听所带。”唐叙歌先是把怀疑对象定在了宋梵听身上。
那时他们去拜见宋宜秋询问这藏书阁玉石之事,宋梵听依旧在宋宜秋不曾离开。后来,宋宜秋给了他们三日的时间查找线索,若不能破案,唐鹿笙便任由他宋宜秋处置。
见过宋梵听的耳饰,自然就会想到她。
“叙歌,你先别着急,两个人一起去找宋梵听怎么也说不过去,你先去询问,我再去找找有何线索。”
面对事情临危不惧的还是唐忆泽更胜一筹,因此为了防止唐叙歌脑子不灵光,先给他提了个醒。
后来,唐叙歌就去单独约见了宋梵听。
宋梵听见到唐叙歌心里已经有些答案了,比唐叙歌更先说了话:“我想,唐家大少爷找我来是为了藏书阁之事?”
唐叙歌并不是直接回应,片刻之后,说到:“本人认为,一些东西,还是物归原主的比较好。”
说完,唐叙歌便把拿到的耳饰放在了桌子上,推向了宋梵听。
“唐少爷在说什么?为何在下不明白?”宋梵听并不想那么快服输,于是装做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已经知道是你所为,若老实交代,可以让你全身而退。”唐叙歌也不想那么跟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他还想快点把鹿儿放出来。
宋梵听看见唐叙歌这么一说,怕是已经瞒不住了,终究纸包不住火。
她准备逃,可唐叙歌不会那么轻易将她放走。两个人打了起来。
不用看也知道,唐叙歌更胜一筹,很快便把宋梵听制服。
因此事关系到唐家的声誉,抓到宋梵听后,唐忆泽上报给了陛下,让陛下来处理。
陛下的命令从来没有人敢不顺从和反抗,既然之前唐鹿笙是被冤枉关进了牢里,现在抓到的宋梵听也放入牢中吧。
宋梵听放进的牢并不是一般的牢狱,那是一个堪称看守最森严,处罚最残酷的牢狱。
归唐家少爷所监督和管理。
把唐鹿笙救出来后,她看着真正的盗窃玉石的宋梵听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话说为什么自己人还要偷自家的东西?
“哥哥,可以让我和宋梵听说几句吗?”唐鹿笙出于好奇问道。
“可以,不过快点,不一会我们就要出去了。”唐叙歌回应着。
唐鹿笙离开了两位少爷身边,走向宋梵听。
看着她。
被盯着的宋梵听极其不舒服,“有什么话直说,这么看着我是要干什么?”
“我是想问,自己人偷自己的东西?还可以这样吗?”
“怎么不可以?我宋府的事何时由你来管?”
这宋府小姐的脾气还是挺暴躁啊,几句话也不让人问问,真是奇怪。
不过还没等唐鹿笙再进一步询问,宋梵听干咳了两声,她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
细心的唐鹿笙发现,这个宋梵听咳嗽也能咳出血吗?
后来,唐鹿笙虽心生疑惑,但还是跟着两位哥哥一起回了宋府。
得知宋梵听已经被关的宋宜秋不知如何是好,唐家少爷来询问之后,他们便离开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之后,宋梵听把真的玉石给了宋宜秋。
看见玉石是从宋梵听手里拿出,宋宜秋倒是愣住了。
迫于无奈,宋梵听对宋宜秋说出了真相,她是被人逼迫的。
在宋梵听把玉石偷出来,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之后,她便把假的给了她上头指挥她的人,当然他也瞧不出真假区别。
现在真的玉石已经在宋宜秋手上了,这样一来,宋梵听就不会害怕自己的安危了。
花园内,唐鹿笙随着哥哥们一同行走。
被放出来重获自由的唐鹿笙一碰一跳的,一边和唐叙歌说说话,一边又问唐忆泽会不会弹琴。
“哥哥,你说会有人咳嗽也能咳出血吗?”
唐忆泽愣了片刻,说到:“当然会的呀,有些中毒之人,表面看是和常人一样,但是细节是改变不了的。”
“是的,就算他伪装的很好,总会有露馅的地方的。”唐叙歌应和着。
“这么说来,有可能中毒了?”唐鹿笙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谁中毒了?”唐叙歌追问着。
回过神来,唐鹿笙才回应道:“刚才在牢狱,我看见这宋府的小姐咳嗽咳出血,那时不怎么在意。”
“说起这宋府小姐宋梵听倒是有几分可疑之处,先不论她的行为有多傻,再者她是不是被逼迫也是有可能的。”
“自己的东西自己偷?这种有趣之人怕是第一次见了。”
唐鹿笙说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宋梵听有事情瞒着我们,可能她并不是罪魁祸首。”
“不是她还能是谁?”唐叙歌表示很好奇,事情似乎变得又有趣了。
“哥,明天去宋梵听那里验验她是否中毒。我陪你一起。”
论医术,唐叙歌和唐忆泽可算是不分胜负。
第二日,牢狱。
“哟,我当是谁呢唐家大小姐来次是为了看在下的笑话吗?”
被关进了牢狱还能那么强势的,无所畏惧的说话的人她唐鹿笙还是第一次撞见。
“是你偷的玉石吗?”唐鹿笙看着宋梵听问道。
“是我,不然坐在牢里的是谁?”
“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这次宋梵听倒是挺听话的,把手伸向了唐鹿笙。
唐鹿笙这回仔细的看了看宋梵听手腕处。
若是已经中毒,那经脉的颜色也会有所变化,而宋梵听这个经脉看的很清楚 。
它已经不再是原本经脉因有的颜色了,颜色比一般人还要更深。
可能这就是哥哥所说的露馅之处。
现在可以判定宋梵听是被人下了毒,是她自愿还是被迫,我们不得而知。
不过这面临着一个问题,都发现她是中毒的状态了,到底是不要多管闲事,还是帮她解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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