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所议事厅。
义父高坐堂上,脸上苍白无须,身体微胖,嗓门沙哑极具威严
义父:斌儿此行不负重托,只是听说你属下有人办事不利,执行公务的时候居然擅自脱岗。可有此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早已知道义父对我并非完全放心,但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居然瞒着我给义父通风报信的依然让我有些心惊。我只能低头认下
牟斌(我):是,属下所辖副都花阑珊不力,属下在此代为请罪。
义父不动声色地剔了剔指甲
义父:你的人,你自己今儿就在这儿看着办吧。
我心里对于这员爱将有些不忍,但也明白,要是我自己不动手,花阑珊落在义父手里只会更惨。我只能横下心来,大喊一声
牟斌(我):花阑珊出列!
强行控制发抖的手解开了缠在腰间的鞭子。弟兄们看见我的动作有些变色,这鞭子还是早些年护驾有功上头赏的,海龙皮绞了金丝织成的鞭子,上面还缀满了金刚小弯钩。
入肉容易,抽出来就是皮开肉绽。花阑珊新来不久不知道这鞭子的来历,施施然的走出来跪在我面前,揭开姜黄色飞鱼群,露出精瘦的脊背,偏还抬头冲我一笑
花阑珊:是属下做错了事,还请督令赐鞭。
义父的眼光灼灼的盯着,我只能咬了咬唇,一鞭下去就是皮开肉绽。他脸上本来噙着笑,一鞭子下去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却还咬着嘴唇咧出了一个笑。
我只觉得心里莫名奇妙抽疼了下,手上也软了,但义父在身边冷冷看着,我只能一鞭子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那一顿打足足灭了花阑珊的威风,一连三个月他都趴在床上不能执行公务,也不见他整日在我面前嗡嗡晃悠惹人心烦。
我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还是拿了上好的伤药去瞧他。不料进门就看见他抱着我一本册子看得趣味盎然,我趁他不备抽过来一看顿时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看也不是扔也不是
牟斌(我):花阑珊你能不能看一些正常的东西?!
他看我脸红更是觉得有趣
花阑珊:都是兄弟,别说不照顾你,来来来,咱们一起来研习研习。
说着调戏一样的摸了一把我雄赳赳气昂昂的胡子。
我心虚地挥开他的手
牟斌(我):你还有正常的聊吗?
他忽然正色
花阑珊:红色,水红色,水中菡萏花尖下三分的那种红。
我有些莫名其妙
牟斌(我):什么红?什么菡萏?
他盯着我的眼睛突然地一笑
花阑珊:李小姐的肚兜颜色,我为了偷窥春色挨了打,不应该把这春色汇报给上司知道吗?
心里猛的蹿出一股无名火,就朝着他的手往下一拧,胳膊肘也压牢在他背上,听他哭爹喊娘
花阑珊:那是我的鞭伤!我的鞭伤!
我慌不迭地松了手
牟斌(我):你现在知道疼了,当时怎么那么大无畏呢?!
花阑珊的喉咙都快要喊破了
花阑珊:我刚从西厂调过来半个月就栽在你手里了,鬼知道你那根细得跟蚯蚓一样的鞭子那么邪门!
我只顾着偷笑,却冷不丁被他拽近了抱着胳膊往下一压,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我。我顿时结巴起来
牟斌(我):你……你干嘛?
他轻轻在我耳边耳语
花阑珊:你猜......
我脑子里一片地空白,他却已经靠的更近。呼吸之间气息相闻,他的唇离我极近,又极尽柔情绵绵地说了一句“你猜?”
我才不用猜,手已轻轻抚上了他的下巴。他像是很意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惊带喜地看着我。我勉力一笑,手上一使劲就卸掉了他的下巴。花阑珊顿时呜呜咽咽地捂上嘴,只在嗓子里咕噜着类似于问候我祖宗的话。
我拍拍手笑眯眯地站起来
牟斌(我):我不猜。
说着径直出了门,嘱咐门口守着的小喽啰
牟斌(我):半个时辰后再给他接上,这院子里好歹清净一会儿。
那小喽啰欲言又止,半晌才磨磨唧唧的说
万能龙套:小喽啰:老大你要离这小子远一点,他有邪性。
我好奇心起
牟斌(我):怎么邪性了?
喽啰揉着衣角
万能龙套:这个小白脸油腔滑调的,一看见您就两眼放贼光,上次属下帮睡着的他上药,居然听到他念叨您的名字,说想要跟你困觉什么的。属下曾经听说,越是这种娘娘唧唧的小白脸,越是喜欢老大这样的男子汉,说不定这小子是个断袖!
他见我不吱声,以为我听不懂,咬了咬牙,又说到
万能龙套:小喽啰:分桃您听说过吗?
我从震惊中缓过来,红着脸在哪喽啰头上重重一击
牟斌(我):你懂的倒不少。
短片言情——恋爱进行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