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咳嗽刚好,今天又来袭,人在生病的时候,身心都虚弱极了,想抛弃一切。下午的公共课,是这学期最后一节大课,小教室里的人密密麻麻的。1:25,还剩五分钟开课,我在前门搜索自己的位置,前面靠墙的第四座,没有桌子,只剩椅子。坐下后,四处张望,不是看室友,而是在寻找他,没有发现……低下头,掏出素描本,一边听课,一边画画。
老师讲了两个小时,脖子疼、腰疼,离开座位,在走廊漫步,偶尔从后门开始搜索,搜索在嘴边、在心里反复呢喃的他。找到了!坐在同一排,不过一个最南边,一个最北边,“各在天一涯”。快上课了,从前门回到座位的过程,他看了我一眼,眼神相对。
“哎,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为什么还不向我告白?七年了,再不说的话,我快病了,快坚持不住了……”
12月24日,周一,学校一如既往的有升旗仪式,脸边的寒风让人怀疑人生。高二十七班的体委进行的的演讲,为什么不是陆寒川呢?可能是他是隐士风格吧,这也是岑远欣赏的地方。接着声音很好听的主任站在主席台上,念着获得流动红旗的班级,有对一些有问题的学生宣布处罚结果。有吸烟的,留校察看;有带手机的,留校察看;有周六周天去网吧的,留校察看;有打架斗殴的,开除学籍;还有贩卖零食的,学校给这个同学的罪名是投机倒把,留校察看……
听到“投机倒把”,操场上的学生都笑了起来,即使寒风呼啸,我们都喜欢看别人的笑话,看别人犯错。
回到座位,这节课是老班的历史课。韩薇站到了讲台前,满是愧疚的说着抱歉,说影响了班级荣誉,影响了班级的学习氛围,也耽误了自己的学习,接着立了个flag,让大家监督自己,绝不会再犯此错误。最后,把自己的手机扔掉了有水的小盒里,放在讲台上,作为耻辱柱,让我们牢记,这是学校的规定,还找了韩薇的家长。这段时间,她都长吁短叹的,脸上疯狂地冒痘痘,现在她可以放心了。
中午,回到寝室,听到韩薇在对面寝疯狂的吐槽学校、老班、主任,岑远在床上不想偷听,也不想听。“官方的道歉永远是不情不愿的,自己的内心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把错误归咎到外界。是,很多人都带了手机,只抓到了你,不是运气不好,是你玩的时间太长,玩得太明显”,岑远这样认为。
下午,看着窗外,棉絮块似的雪从空中时快时慢地落下,一时间,目之所及都是白色,唯美,像八音盒里的雪景。
“我能听见雪落的声音,我能看到风吹落窗前凤凰花落的姿态,我能看到天空的星星对我眨眼,我也能观察到蓝天上的块块云朵变成心的形状。那爱是什么形状呢?我能说出它是什么颜色?什么味道吗?我只知道,我得了幽忧之病。我在反复呢喃你的名字,我每晚辗转反侧的想着你。我世界的站牌,都指向你——陆寒川。 12.25”——岑远《高中三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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