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天一宿的综述,以为还会有机会上台阐述……下午自己先去复印社打印,之后自己匆匆忙忙随着大队伍朝教学楼走去。走着走着,忘记了是哪间教室,走到了隔壁,在门口就发现没有人在,转身,发现室友迎面走来,笑得爽朗,“怎么还走错了呢?”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坐到座位上看着自己的综述,周遭嗡嗡的,骤然失声了,抬头一看,老师现在讲台上,摘下围巾,今天老师穿的是红色的毛衣,金色的外套。上课铃响,就宣布不用上前还书了,心里如释重负,还有一点点遗憾,自己还是没有勇气,还是逻辑上存在问题。老师这节课的情绪还比较稳定,其中有些建议我印象深刻:一是要为人处世圆滑一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一种能力;内心要强大,能忍受物理伤害,脸皮要厚。
开始,我接受不了为人处世这条,因为我不会,我做不到见到个陌生人就侃侃而谈,但想着再过三年,再也不是二十一二岁,不是小孩子,人们不会再原谅你不懂人情世故,不会欣赏你的学生气了,你不能把自己总当成孩子。年轻真好,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会理会周遭的琐碎,不过,就是小的时候需要学习,需要备考,不自由……
12月21日,早晨五点五十分,寝室里放着《父亲》、《犯错》等歌曲,把昏昏沉沉的学生吵醒。这时候,岑远已经收拾好了,拿着政治笔记下楼,刚出寝室楼,发现天是发黄的,朦朦胧胧的,今天是冬至,2021年12月21日,玛雅古人预测今天是世界末日。岑远边走边看天,还在想“今天会发生地震海啸吗?地球要报复人类吗?人类今天会毁灭吗?”岑妈妈前天打电话时说,让岑远注意一点,保护好自己,岑爸说“你妈特意买了五根红蜡烛,认为那天会没有电,没有光,她们学校的老师都买了。”岑远当时一点都不相信,唯物的彻底,还笑妈妈的举动,而那天的路上,她是忐忑的,天是发黄的,没有星星和月亮,看起来很奇怪。
到了教室,坐到座位上,打开历史书,回顾文艺复兴的知识点,背着背着,她的头就往左偏下,往后仰下,岑远睡着了。隐隐约约,她左边后门那好像进来一个人,岑远清醒了,脖子稍稍扭了扭,看到了是查早自习的老师,但这个老师没有走到她旁边,而是在中间的位置就停下了,在邹文龙的座位那停下,让邹文龙拿出他刚刚看的书。
岑远望过去,没发现什么异常,小绿色的单词书,接着邹文龙被领到办公室。第二节课时,同学在班级后面黑板上他名字的下面扣了5分,老班进了班级,问他到底看了什么书,他不好意思的说是《阿衰正传》。老班挺喜欢他的,教训的时候说,这书没营养,他却觉得这书很棒,脸上有些不服气~
“世界末日嘛?这一天也平平淡淡的过去了,没有离开爸妈,还在学习,学校一如既往的无聊……世界末日,他还没有向我表白……”岑远——《高中三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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