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金兄啊,我方才看你乘鹿而来,就觉得你像极了鹿仙人,不过还差了一样东西!
金子纯差了什么?
聂怀桑:白狐面具呀!也不知道鹿仙人为什么要带面具掩面呢,你说他是不是长得太丑了?
金子纯为什么就不能是鹿仙人长得太好看了呢?
阿纯一哽,想起自己出现也常带一张面具的,于是打开自己的储物囊翻了翻,将那面素坯面具拿出来,还勾缠出了那张被他遗忘许久的人皮面具,想起那恐怖的面容,阿纯连忙把它收起来。
金子纯不过说到面具,我倒是有一张的。
阿纯将那张面具递给聂怀桑看,聂怀桑接过,左看右看觉着甚是普通啊。
聂怀桑:什么都没有?不如我给你添上几笔?
阿纯自是无所谓,任他去画。
金子纯聂兄,你这清河特产可真美味,我可不可以打包一些给我表哥尝尝呀。
聂怀桑拿着一只极细的画笔沾了红颜料细细描摹,头都不抬一下。
聂怀桑:可以可以,你尽管拿!
阿纯高兴地打包了一只羊腿子,又凑到聂怀桑旁边看他作画。
他面貌清秀,炯炯有神,聚精会神,心无旁骛。聂怀桑握笔极稳,落下的每一笔线条流畅细腻,花纹瑰丽神秘,这烂大街的面具立刻变得身价倍涨,看得阿纯啧啧称奇,当真人不可貌相,这聂二公子虽然修为不济,丹青却妙。
聂怀桑小心地吹了吹笔墨,待它干透,才还给阿纯。
聂怀桑:如何?
金子纯妙极妙极,这是不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面具了!
聂怀桑:独一无二,那必须独一无二!
聂怀桑又催促阿纯带上面具,骑在鹿上,好让他画一幅鹿仙人的画像,见他这么兴奋,又请自己吃肉,阿纯欣然同意。
聂怀桑纸笔一铺,时不时抬头看上一眼,起初阿纯还端着身体,尽量让他把自己画得英姿伟岸些,后来就有些随意了,想着那只羊腿子都要凉了,又偷偷用灵力去温。
百无聊赖,趁着聂怀桑低头去描细节,不再注意自己,他飞速地掏出那张丑陋的人皮面具戴在脸上,又把面具带上。
聂怀桑:画好了!
聂怀桑高兴地左右端详,心下满意至极。
阿纯坏心思地拍了拍他的肩,待聂怀桑一转头就立刻摘下面具顺便做了一个鬼脸。
聂怀桑:啊啊啊啊啊!!!
聂怀桑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之际,阿纯拉住了他,揭下那张面具狂笑。
聂怀桑还心有余悸,大口地喘着粗气,手颤抖地指着阿纯,你你你了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聂怀桑:吓死我了!金兄!什么东西,长那么可怕!
金子纯聂兄别怕,是人皮面具,假的假的,你说,若是鹿仙人面具下的脸就长这模样,那你会怎样?
聂怀桑:啊这,这,鹿仙人大爱令人敬仰,不过,面具还是不摘得好。
聂怀桑生无可恋地说,把阿纯逗得哈哈大笑。
聂怀桑:你还笑,都怪你!我的鹿仙人啊!
聂怀桑掩面哭丧。我鹿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全被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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