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楚夫人被禁足,很可能续弦的位置不保,连带着裴欣这个嫡女也要拱手相让。
裴欣假笑一僵,眼里删过一抹不悦,嘴里还是恭维道:“妹妹说的哪里话?咱两姐妹都是一家人。”
裴知许又笑,笑的讽刺,墨黑的眸子凌厉的盯着裴欣看:“阿姊第一次进丞相府的大门是一周岁左右吧?也是当时还是襁褓中的婴儿,诶,你说你我是一家人,可老姑姑说,我和哥哥才是爹爹第一个孩子诶,那你……”
裴欣的笑再次僵了,这次已经有了难堪之色,只见裴欣嗖的站起来,面色如土的瞧着裴知许,眼里没有了方才的恭维,说出的话也开始带刺:“裴知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娘一直呆在正位上我就一直是相府的嫡女!而你这个庶出才是个外来的!也不知道昨日你怎么勾引的尘世子,尘世子居然写信给爹爹为你脱杀人之罪!真是和你死去的母亲一样不要脸!”
裴知许眸子突然变得猩红,她抬头,瞧着洋洋得意的裴欣,一个眼神瞧过去,月牙识趣的关上门,并且从裴欣身后连带双手圈用自己胳膊起来。
裴知许顺手拿起几案上的茶壶,眯眸端详的须臾,才看向裴欣,猩红的眸底显现出一抹笑意,没有带血的唇一张一合:“阿姊,你可知我现在还在大病中卧床不起呢。”
“放开我!你这个贱婢!你们想做甚?!红杏!红杏!”
裴欣心底慌乱了几秒,她从未见过裴知许这样可怕,以往她和丫鬟们欺负裴知许时,裴知许只会缩成一团求饶,所以这次她以为让裴知许乖乖听她的话,才让自己的丫鬟红杏在院门口等着。
好在,裴知许地院子不大,从屋内呼喊,站在院外都能听到。
红杏意识到自己主子受了欺负,使劲拍门推门无济于事后,便去正厅去找裴正。
“做甚?我想知道月牙有没有烧开这壶茶呢。”
裴知许变态一笑,滚烫的茶水从壶嘴里流出,直接浇在裴欣的脸上,一时间,裴知许的院落里出现一声惨绝人寰的猪叫。
待红杏和裴正赶到时,裴知许已经虚弱的躺在踏上,额头上还顶着冰凉地湿毛巾,而地上一片狼藉。
裴欣捂着被烫伤的脸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裴正的大腿开始诉苦。月牙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吱声,她的脖子和手臂都有被裴欣抓伤的痕迹。
裴正听完裴欣的语无伦次,脑仁疼的瞧向在榻上养病的裴知许,剑眉一竖,严声问道:“知许已经病在床上起不来,她怎会用烫水伤你?!你作为阿姊能不能让我省省心!”
“不是的不是的!裴知许根本没病!方才还伤我这么惨,父亲不要被她骗了……”
月牙颤抖着身子,突然直起身,打断裴欣的话,亮出脖子和手臂上的抓伤,眸子里带着湿润,提起胆子说道:“相爷!二小姐今日发热,确实没有下过榻,大小姐所说纯属捏造!方才奴婢为了阻挡大小姐伤二小姐,被抓的满身是痕,在挣扎中不小心把壶水碰到,才浇到大小姐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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