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月牙!
裴知许差笑出来,心里直夸月牙聪明。
裴欣当场愣了愣,十几年来,都是她随意掌控裴知许,可为何自从裴知许生病痊愈后,像变了一个人,甚至连身边的丫鬟都变机灵了。
听着裴正一心向着裴知许,裴欣心中顿时又怒有委屈,扬起手就给月牙一掌:“你这个贱婢!敢污蔑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裴知许虚弱的撑起身子坐起来,白色湿润的方巾掉落在被子上,瞧着眼前的场景,眸子一湿,揭开被子就要下榻。
伴随阵阵咳嗽地虚弱声响起:“阿姊,住手,有何事冲我来!”
这声音,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裴正听到声音,顾及不上裴欣,迅速拨开连珠和帷帐,让月牙上前伺候着。
小姐,您身子骨儿虚,莫要下床了。”月牙扶着裴知许坐回床上,声线委屈又颤抖。
裴知许瞧见月牙脸上的红色的巴掌印,眸底的阴冷一闪而过,墨黑湿润的眸子看向裴正:“爹爹,知许到底做错了什么?阿姊为何这般对我?从小到大,每次如这般欺辱我,如今做了府上嫡女更是变本加厉……”
裴正瞧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裴知许,心里痛如刀割,他只知裴知许从小乖巧懂事,见人唯唯诺诺,比她兄长不知好多少,却不知她的乖巧懂事是被裴欣欺辱出来的。
“你没做错,是爹爹对你关心不周。”裴正宽大地袖口一挥,喊人来找陈大夫。
裴欣忍过脸上烫伤过的痛,听到榻前父女两的对话,到底心里有芥蒂,被冤枉后,直接指着裴知许,嘴里跟平常一样对裴知许说出难听的话:“裴知许!你少在父亲面前演戏!红杏一直可以作证是你拿茶壶烫伤我的!你装什么装?学你那贱娘那一套来骗父亲已经不好使了!现在我娘才是相府的夫人!”
裴丞相听裴欣开口训斥裴知许,还辱骂裴知许的母亲,顿时粗眉皱起,训斥道,“裴欣!这都是谁教你的?对前室大不敬为不孝之罪!”
“父亲,明明是她在做戏!”
“够了!裴欣,为父对你太失望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将一切归罪于你妹妹。”裴正闭了闭眼,声音冷淡道:“来人阿,将大小姐带回去,好好养病,这半年里别出院儿了。”
他渐渐懊悔十六年前答应楚氏带裴欣进府中、后悔将自己亲生女儿放心交给楚氏养。
裴欣被两名壮汉拉走后,裴知许眼底止不住的开心,当裴正瞧过来时,裴知许使出毕生所学,装的一面无辜委屈,再加上脸上的虚弱妆,惹得裴正亲自去找陈大夫。
陈大夫带着药箱进屋后,瞧了眼裴知许,面上露出惊讶神色,拿出一块丝巾放在裴知许手腕,干枯的四指搭在丝巾上,方才的惊讶神色顿时消失,才拱手对裴正道:“二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今日又受了惊,好好调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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