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来,队里其他寝室的人全都到球场上去玩了,只有我们寝室的四个人回来了。
我们寝室由我来管,钥匙在我手上,可我并不是走在第一个,反而是郭盼妮走到门口时,一开,竟然发现门没锁!
她大叫:“门怎么没锁?”
我们三人看着对方,也大叫:“门怎么没锁?”
好在东西都没丢,胖子放下包,指着我说:“没想到你竟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们三个人决定了,要换董事长。”
我坐在床上,极力为自己辩解:“我真的关门了!”
“那你说门怎么是开着的?”胖子指着我笑着说。
“我记得出去前我真的关了!!
“可是门刚才真的没关。”盼妮说。
“我怎么会知道!”
凯俐边吃零食边说:“你这董事长要不得,我们寝室重新选一个,以投票的形式来决定。”
“对!”胖子和盼妮同时说。
“好吧好吧,重新选一个。”我笑道。
凯俐:“你先选。”
我指着凯俐,说:“我投你。”
她们三个人相互看看,都笑了起来,胖子小声数道:“一、二、三!”然后她们都指向了我。其实我早料到了。
我冲她们笑了笑,来到门外,说:“她们回来了没有?”
凯俐和盼妮也跟着来到了外面,走到隔壁寝室门口,一开,门竟然也没锁,盼妮叫道:“哎,她们的也没锁。”
我脑子太迟钝,半天没缓过来,跟着傻傻地说:“真的哎,她们的也没关。”
凯俐最先反应过来:“哦,有人来检查卫生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
天完全黑下来了,其他两个宿舍的人都回来了,我们宿舍把门一关,反锁,凯俐说:“好了,谁也不准进来了。”说完,她一把拿起柜子旁的凉席铺在了地上,然后扑克牌往上一丢,鞋一脱,一坐,胖子和盼妮也跟她一样,三个人全挤在了一张凉席上开始打牌。
“哎,你们不怕突然来检查卫生啊?”
“都已经检查过了,不会来了。”凯俐说。
“就说,怕什么!”盼妮一边整理手中的牌一边说。我找不到话反驳,只好闭嘴不说话。
手机被收了,大家只能待在宿舍里看书、打牌,或是站在走廊上吹吹风、聊聊天,特别无聊,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双腿盘着坐在床上,拿着一本《十宗罪4》在看,那三个人依旧围坐在那里打牌,门外不时传来队里其他人的打闹声。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十点钟左右时,我们宿舍的门被敲响了,我立马放下书,一下子从床上下来,刚穿好鞋,忽见大嫂站在窗口,冲我轻轻叫道:“检查卫生了!”
我一惊,忙转过身正要叫她们将席子收了,门外突然响起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检查卫生!”
正在打牌的三个人一下子站起来,慌忙收拾地上的东西。盼妮连忙收拾自己乱糟糟的床铺,胖子立马往自己床上一跳,凯俐将卷好的席子迅速往柜子旁一放,看着眼前这幅景象,我差点儿就要笑出来了,但我还是憋住了,外面的人开始催促了:“检查卫生,请开一下门。”我压低声音问道:“好了没?”
“好了!”放好席子的凯俐正向自己床铺跑去,我见她说好了,便开了,在我摁下把手的那一下,离床还有一米的她直接用力一跳,“嘭!”好响的声音,她撞到屁股了。这床这么硬,我看着都觉得痛。她连忙将被子盖好,手捂着屁股,疼痛感使她总是动来动去。
门开了,一个比我矮半个头,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裙子、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女子进来了。我们宿舍的四个人全都在笑。她见我们一直在笑,问道:“你们笑什么?”此时我离她最近,乱答道:“我们在讲笑话。”
她最先看的是凯俐的床,因为凯俐的床就在门边上。
她见凯俐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问:“你盖被子做什么?”
凯俐强忍着痛,答:“因为冷啊!”
她再瞥了一眼,说:“你们怎么把上面这块板子给掀了?”
结果凯俐说:“因为热啊!我这里吹不到风。”
我去!这算什么回答?上一秒还说冷,下一秒你又说热?这不是存心把人家当猴耍吗?
那个女的似乎也有点无语了:“你刚不是说冷吗?怎么现在又热了?”
“到了半夜好冷的。”
我彻底无语了,现在又不是半夜,根本就不冷,你却将自己裹起来,现在又在这里说着毫无逻辑的话,我还能说什么?
那个女的没有再跟凯俐啰嗦,而是将房间检查了一遍,走之前,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板子弄好。
我们同时“嗯”了一声。
检查完卫生,我们也要熄灯睡觉了。三个宿舍的灯瞬间黑了,其实我们都不想睡的,可教练就在我们隔壁,不熄灯睡觉行吗?
灯一关,那三个人又从床上爬起来了,凯俐又将凉席铺在地上,三个人借着厕所的灯光在那打牌,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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