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人,我一向戒慎恐惧,抱着如履薄冰的心情与之交往,因为她们的摇摆不定,比所谓鱼目混珠的现实还要来的剧烈。和男人不同,她们是为了一瞬息的美丽而活的,溺爱着生活及生活的感触。我这样敏感、怪异的性格,似乎能一窥其中圣奥,但也因此终我一生,任其蹉跎。
在爱情里,我无法做到离开了所爱,还能安心过活。只能独自置身无尽的阿鼻地狱,痛苦的像个世界上唯一的骗子,而我从没想害过人,更没有犯过像出轨这样大是大非的过错,而离开像是潜伏已久的鬼魉,终于冷不防的给我一记重击,在察觉到它的袭击之前,我会有一种在手术台上,正打着麻醉药的恐惧感:知道自己会与一瞬间堕入黑暗中在尚未麻醉以前,彷徨失措,无力回天。
我也终究做了个败坏者,日日夜夜忆念着那段迷幻、沉重(也许是轻浮)、腐朽、凄美的经历。不禁胸口梗塞、视线模糊……我没有挽回的勇气和毅力,因为一想到她现在极可能早已忘了我,正依偎在别人的怀里,开心的嬉戏着,我就没有任何气力了。只能收回自己的愚蠢,给自己讲着落寂的笑话,与生活中,伪装成一个乐天派。
但我终于还是没能忘记,痛苦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洗涤慢慢冲淡,反而愈蚀愈深、直透筋骨。每到深夜,这伤口还会亲切的向我道安,好像它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一样,我也没有抵触,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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