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龙尊是一个极其稳定的元素,不可与任何元素化合,具体表现在大家看见他就没有给他组cp的欲望,一直稳定地单身着。
钢甲炮不信这一点,他相信龙尊一定遮遮掩掩暗藏一巴掌数不过来的情人,要不然为什么如此精通时间管理。
高科技队的训练时间早六晚十,掐着秒表上厕所。如此严丝合缝,连一滴水都渗不进来的时间表出自龙尊之手,目标是在今年都职业赛上打败圣兽队。
铜角王对此表示斗志昂扬。
铜角王:今年我一定在职业赛上堂堂正正地打败铠甲神。
铜角王挥着拳头,在空气中划出破空的声音。钢甲炮就在一旁翻白眼。
钢甲炮:呵,就你?
铜角王:那你呢,难道你不想在职业赛上打败钢千翅?
钢甲炮:不想。
钢甲炮:我打不过他。
钢甲炮斩钉截铁,格外自豪地回道。反正我哥最厉害,反正我哥最护我,反正我哥舍不得打我。
钢甲炮在高科技队三人的视线中浑身biubiu地闪着金光,如果有尾巴的话,一定翘出天际。
铜角王:???
你不对劲!
紫云金甲伸手揽过还在浑身冒金光的钢甲炮,抬手摸了摸钢甲炮的额头,喃喃自语道:
紫云金甲:最近训练压力是不是太大了,要不要我跟师傅请假休息一天。
钢甲炮就势歪在紫云金甲的怀里,长喊“我不行了”,演技极其浮夸。
这一幕被龙尊看在眼里,大手一挥给他们批了假,指着钢甲炮格外叮嘱紫云金甲:
龙尊:你带他去医院看看,他不对劲。
高科技队三人抬着钢甲炮出了训练场地,2月14日的天空漫不经心地飘着点点雪花,困扰着一直以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撞骑刃王的四个少年少女。
钢甲炮从紫云金甲的怀里起来,抱着胳膊提议道:
钢甲炮:我带你们去见年蓬吧。
钢甲炮:她的咖啡一杯提神醒脑,两杯永不疲劳。
钢甲炮想带高科技队队员看看他的朋友,也想让年蓬看看他的朋友,还带着一点点隐秘的想法,也许这样就能遇见许久不见的蜘蛛。
年蓬在给咖啡拉花的时候,四个少年少女带着风与稀碎的雪融成的水滴进来。年蓬打了个喷嚏,愁眉苦眼地看着手抖而废了的咖啡。
年蓬重新制作了一杯咖啡,让钢甲炮套着毛茸茸的熊爪将两杯咖啡递给守在窗口外的小情侣,对面的小姑娘激动地抱着熊爪摸来摸去,钢甲炮缩回熊爪时,脸红红的。
年蓬准确无误地叫出高科技队每个人的名字,给他们每个人都做了一杯澳白。
年蓬:钢甲炮跟我说起过你们,感觉你们都是很有意思的人呢。
钢甲炮想着之前和年蓬谈过的话,身形向后缩了一下,认真地喝着咖啡。
紫云金甲将咖啡递给青飘飘,安抚地拍了一下她的肩。
紫云金甲:师妹,放轻松,我们一定会在职业赛上打败圣兽队的。
紫云金甲:前提是在这之前,养足精神,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钢甲炮在一旁听着,想问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战胜圣兽队,却没问出来,继而有些畏惧地向后缩了缩。
未成年的圣兽队破格参加职业赛本身就是一件诡秘的事。而爸爸当年所在的圣兽队也是全军覆没。
我的爸爸妈妈都被仇人杀死了,哥哥亲眼看见我被仇人抱走……
嗜血:我没有拐你,我是把你抱回来的。
无端的,嗜血的话在他的耳畔回响,当初嗜血的手指搭在钢甲炮颈动脉处的凉意让钢甲炮打了一个哆嗦。他踉跄着从沙发中滑下,打断年蓬和青飘飘的交谈,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大小,大声问道:
钢甲炮:蜘蛛今天来了么?
年蓬,青飘飘,紫云金甲和铜角王愕然地看着他。
铜角王: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年蓬:她今天还没有来,往常这个点她都早来了。
年蓬:她今天可能不会来了吧,你知道的,今天是情人节。
钢甲炮想说情人节又如何,反正蜘蛛又没对象。可是蜘蛛知道临近天黑也没有来,钢甲炮在年蓬的咖啡馆不安地转来转去,像一只患上焦躁症的猫。
紫云金甲:好了,钢甲炮,别再等了。明天还有训练呢。
紫云金甲劝道。
紫云金甲:明天还有机会的。
钢甲炮脚趾扣地,别别扭扭地同意了,他转过头,向年蓬央求道:
钢甲炮:可以给我准备一杯精粹浓缩么,外带。
年蓬看看钢甲炮好看的异色瞳就同意了,咖啡机轰隆隆地长鸣,年蓬习惯性地像给今天所有的咖啡一样勾了两个紧靠在一起的心形的图案。
钢甲炮:看起来娘唧唧的。
钢甲炮说完就被紫云金甲敲了后脑勺。
紫云金甲:就你事多。
说着,又朝年蓬抱歉地笑笑:
紫云金甲:真是太麻烦你了,我师弟年纪小,不太懂事。
年蓬朝他温和地笑:
年蓬:不碍事,我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
紫云金甲把钢甲炮送回嗜血宅,看着钢甲炮手里提着的精粹浓缩,狐疑地看着钢甲炮。
紫云金甲:今天晚上你不睡觉了?
钢甲炮:我睡。
钢甲炮傲娇地一转头,翘着尾巴离开,临了挥着手朝紫云金甲作别。
钢甲炮:师哥再见。
钢甲炮提着咖啡进屋,嗜血脚缠纱布,歪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把钢甲炮唬了一跳。
钢甲炮:你脚怎么了?
钢甲炮打开客厅的灯。
嗜血傲娇,嗜血不说,还口吐狂言。
嗜血:关你屁事。
钢甲炮:你不会为了训练请假,自残了吧?肝硬化的病假条不管用了么?
嗜血:屁,魔王今天也请假了。
钢甲炮面露鄙视,开始收拾起茶几上散落的消毒棉签。
钢甲炮:你好歹收拾一下,恶心巴拉的。
嗜血窝在沙发上不服地哼哼唧唧:
嗜血:我收拾了一点点。
钢甲炮:你收拾个红酒塞子。
钢甲炮捏着卫生纸把嗜血用剩的消毒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一不小心看见有着暗红色血迹的酒瓶碎片在垃圾桶里安安静静地带着。
钢甲炮偷瞄了嗜血一眼,嗜血依旧窝在沙发上各种不服。
我看这泼夫以后还敢不敢摔酒瓶子了。
钢甲炮直起身,把年蓬做的咖啡推到嗜血面前。
钢甲炮:魔王让我买给你的,你喝不喝?
“魔王”这两个字让嗜血抖了抖,他打开盖子,看着咖啡上飘荡的心形,嫌弃道:
嗜血:怎么娘唧唧的。
钢甲炮尴尬地以手作拳,咳嗽了两声。
钢甲炮:今天情人节,咖啡都这样。
嗜血抬头看着钢甲炮。
嗜血:那,情人节快乐?
钢甲炮被更年期的老男人瘆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声敷衍道:
钢甲炮:情人节快乐,记得喝啊。
然后一路甩着鸡皮疙瘩奔回卧室。
嗜血饮进了一整杯的精粹浓缩,情人节的咖啡让他想到了很多,例如他的青春,他的年少,他的爱情,他也曾在情人节那夜颠来倒去直次日黎明。
他想了太多太多,以至于第二日钢甲炮格外嚣张肆意地发出起床做早餐的巨大声音时,他一点儿都不好意思扔酒瓶子,说钢甲炮打扰到了他的睡眠。
他就没睡着,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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