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弗若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暗沉沉的,她向来畏冷,今日却睡得很好,身边有一个暖融融的热源,便连带着她也觉得身上暖和。
她顿了顿,眸子里闪过惊慌。
司栩黎:若儿,你醒了,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宫弗若吓得脸色惨白。
宫弗若:我们……
司栩黎见不得她这模样,心疼得不行,一叠声地叫着若儿,急急忙忙地解释劝慰。
司栩黎:你别多想,昨日你喝醉了,非要我陪着你睡觉,拽着我的袖子不叫我走,我也用用了点酒,脑子糊涂,原想着把你哄睡了便走,谁知这一下就睡过去了。
司栩黎:是我不好,唐突了你。
司栩黎:若儿,你要打要骂都随你,你放心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会知道的,没有人敢瞎说。
宫弗若泪水不由地淌了出来,他看着身边面容俊朗尊贵无匹的太子殿下,沉默地摇了摇头,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了。
她多么脆弱可怜哪,司栩黎看着她红彤彤的眼角,探身心疼地为她拂去了眼角的泪水,心中不免有些后悔,是他心急了,可是有太多太多的人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她,司栩黎眸子暗了暗,最终他按住她的肩头,语调低沉满是郑重。
司栩黎:若儿,我心悦你,我的心意你是知晓的,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让你受了莫大的委屈。
宫弗若惴惴地瞅着他,她自然知道她的心意,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小姑娘了。可是,宫弗若不安地摇了摇头,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眸泛着水光。
宫弗若:如今我不过是一介孤女,担不起太子殿下的厚爱。
司栩黎定定地瞅着她,见她脸色苍白。
司栩黎:若儿,你相信我吗?我对你的心意并不为任何外物而制约,我会向父皇请旨,让你做我的太子妃,此后我们恩爱两不疑,直至白首。
宫弗若沉默了很久,司栩黎心中沉沉,眼眸里的颜色越发暗,良久,他听得一道娇软的女声响起。
宫弗若:我……我相信你。
司栩黎忍不住放声大笑,他激动地把宫弗若圈在怀里,此时此刻脱离了太子的束缚,倒真的像是一个少年人了。
司栩黎:若儿谢谢你,我绝不负你。
宫弗若在他的怀抱里漫不经心地点头低声嗯了一声回应他。她相信他,无比相信,因为这是被宫弗若的情丝缠绕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挣脱出来呢?
太子在帝王大殿上整整跪了三日,要迎娶一家族无权无势的太子妃,此事隐秘,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眼睛,知道的人也不少。
皇甫穆冀:听说当今大怒,可是太子拼了一条命,一双腿也不愿退让一步,坚持让那女子作正妃。帝后伉俪情深,皇后就这么一个嫡子,最后还是当今退了一步,允了太子。
皇甫穆冀得知消息时咂摸了片刻,叫人请了皇甫亭逐来。
皇甫穆冀:太子之事,你可知情?
皇甫亭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皇甫穆冀了,若儿失踪已经是足足三月有余,三个月的时间,他眼下青黑,眸子里都是红血丝,皇甫亭逐心中一惊。
又听他提起司栩黎之事,心中一颤,已是有了猜想。
皇甫亭逐:儿子知道一些。
皇甫亭逐:太子殿下曾经告诉过我,那女子是他在宫外微服时遇见的,一见钟情,与人情投意合,便把她带回了宫中。
皇甫穆冀:什么女子,能迷得太子神魂颠倒,什么都顾不上了?
皇甫穆冀布满了血丝的眸子里,有了神采。
皇甫亭逐沉默不语,是啊,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呢?
他不愿意怀疑司栩黎的,那日他大笑着告诉自己为了迎娶意中人做正妃之时意气风发的模样犹在他脑海里
皇甫亭逐:皇甫穆冀瞥他一眼,他知晓他愚蠢,可如今看来不仅仅是愚蠢,还有妇人之仁的弱点。
皇甫穆冀:是啊,无关
皇甫穆冀:你且等着看好了。蠢东西,快快出去吧
皇甫亭逐望着书房合上的门,眸光复杂。
太子大婚在即,东宫已然装点得热火朝天了。花瓶,架子,窗花……再是不起眼的东西都要做到尽善尽美。
司栩黎紧紧拉着宫弗若的手,眸子里满是喜悦与满足,宫弗若一袭宫装,与他的在花纹样式上都很是相似,这是司栩黎特地吩咐制衣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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