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栩黎在日光明亮的书房里面展开了那封书信,名贵的信纸手感细腻,他轻轻摩挲着,面上含着叫人看不透的笑意一目十行地浏览起了信件。
信纸上的字迹遒劲有力,不乏风骨,司栩黎赞许地点了点头,而后又不由地嗤笑一声。
司栩黎:瞧瞧这急的,从信纸里的字上都能一窥究竟。
毋庸置疑的,他有些不悦,自己爱若珍宝的心尖上的姑娘被人明晃晃地觊觎着,有所不悦实在正常。
“栩黎,吾知晓吾之行径冒昧不已,也实在叫人不齿。只是,除了向你求救,吾别无他法。”
“你可还记得宫弗若,吾心爱之人……”
他在信件上说得明白,司栩黎眸子微微眯起,带着冰冷的漠然,与胜者对输家的不屑。
良久,他提笔回信。
“亭逐所托之事,吾必定竭尽全力。”
简短有力的一行字,在透着墨香的书房里被他怀着难以看透的心思写了下来。
皇甫亭逐收到回信微微笑了,温润如玉的君子笑起来的模样恰似一块美玉,纵使不知为何面容憔悴,也依旧不损他的魅力。
皇甫亭逐:有了栩黎帮忙,找到若儿的希望便能大一点了。
他一心感念的挚友,此时此刻,在做甚呢?
哦,他怀里搂着个佳人,佳人用了点醇香的酒液,娇艳可与日月争辉的脸庞酡红,她今日穿了件胭脂红的裙子,转起身的时候裙摆叠叠层层地铺开,像极了春日宴里开得热烈的桃花。
她的身子纤细,舞动之时轻盈而灵巧,司栩黎也用了点薄酒,甚至比宫弗若多了几杯,可是这点子酒液对他而言几乎没有影响,他眼神清明地看着她旋转跳跃,眸子里是满满的仿佛要溢出来的爱恋。
她根骨很好,在舞蹈上颇具天赋,在月色下跃起的时候,仿佛仙子奔月,司栩黎有些心慌,朝她伸出了手。
司栩黎:若儿。
他的手掌很是宽厚,已经醉得失去了理智的宫弗若挥开了他的手,司栩黎心中失落,恰此时,一抹带着馨香的娇软扑进了他的怀里。
宫弗若:不要牵,要抱抱。
皇甫亭逐搂着怀里这叫人爱得不行的娇娇儿,心中一片满足,只觉此生足矣,他干脆利落地把她打横抱起,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宫弗若真是醉了,她娇娇地笑,一双藕臂紧紧地揽住他的脖子,动作亲昵,如同菟丝花攀依着大树。
宫弗若:你的嘴唇真好看。
她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断,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因为酒液的作用,她有些温凉的手有些火热,司栩黎感受得清晰,被她触摸过的嘴唇很是酥麻。
气氛暧昧之时,她仍旧吃吃地笑,一张俏脸叫酒液灼得通红,司栩黎手上微微用力地搂住她,低头靠近她的脸,对着那张红唇啄吻而去。
他明明没有被酒液影响,可是看着她近在咫尺盯着自己看的清澈眼睛,气息不由地紊乱,感受着嘴上的温软,恍然间觉得自己也醉了。这是他放在心上珍视着的女孩,因此他动作爱怜而慎重,轻轻地碾磨,温柔地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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