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弗若:皇甫大人,您还真是一个再再冷心冷情的人呢。
如果这世间最为妍丽的花朵无法在他面前绽放,他宁愿她从不绽放,至少这般,这朵花儿能被他牢牢地窝在手心里面。
宫弗若在心底盘算了一瞬,心中泛起了些饶有趣味的想法,毫无疑问,皇甫穆冀是爱他的,只是他的爱是自私,是霸道,是毁灭,倘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真真是一朵没有自保能力的花儿,恐怕最后落得的境地不过是在他的掌心毁灭,抑或是被他改变,自骨子里面去顺从。
可是偏偏,此刻是宫弗若站在他的面前,她转身坐在桌边,随手捻起琉璃果盏里的蜜饯,凑到嘴边,甜滋滋的味道席卷舌根。
宫弗若:你是位高权重的首辅,我呢,一介孤女,无依无靠,毫无自保的能力,还不是任你揉圆搓扁的,能算是个什么东西呢?
宫弗若: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把我搁在心上,都是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宫弗若:归根到底,我什么都不是……
她抿着嘴里甜得腻人的蜜饯,眼圈却已经红了,微微的红色绕着她美丽的眼圈,成了一个叫人心碎的情态。
宫弗若声音哽咽的指责声,叫皇甫穆冀头一次品出了苦涩的滋味。
他头一次失去了自己最为自傲的冷静判断,两步就走到了她的身边,想要伸出手揽住她的肩头安慰,可是顾忌着她的哭诉,一只手又僵硬地停留在了半空中,最终这只修长柔韧的大手还是被主人不知所措地收了回去。
皇甫穆冀:是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这就想你道歉,我是个笨嘴拙舌的人,你原谅我可好?
宫弗若哭得伤心,梨花带雨的模样,她伸出手以指腹拭了拭泪水,莹白的指尖便带上了一抹晶莹。
宫弗若:你笨嘴拙舌?世上的人还有谁不知道你堂堂首辅大人的美名吗?我看你是最最伶牙俐齿的一个人了。
她说着咄咄逼人的话却不叫人觉得不依不饶,反而因为下垂的眸子和泛红的眼圈,更是叫人爱怜,只觉得她娇气而脆弱。
皇甫穆冀头一次反思自己,他的心脏位置闷闷的,反正是无法舒展起来,他第一次扪心自问,若我当真叫她以泪洗脸,再也无法展露笑颜,那真的是爱她吗?
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太过深奥了,首辅大人暂时无法得知答案,只是心底隐隐约约已经是有了些倾向了。
皇甫穆冀:你于我而言是我最为珍视的人,我只愿能保护你,照料你,哪里舍得如你话语中的那般去作践你呢?天地可鉴,我绝无这般想法。
宫弗若抬起眸子看他,她的泪水仍旧是没有止得住,抬起眸子时,眼睛里满是水光。
宫弗若:是吗?
宫弗若:谁知道你呢?
皇甫穆冀叹了口气,隐隐约约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何要说出那般不识相的话,好端端地浪费了与她相处的时间,把人惹得哭了又哭。
宫弗若:我是真的错了,你打我可好?
他抓起宫弗若的手,控制着角度,以一个不叫她手疼的气力挥掌打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响起时,把个宫弗若给吓了一跳。
宫弗若: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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