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行驶,名贵的马儿皮毛油光水滑,脚程也好极了,马车又稳又快,很快便抵达了那座小小的,在京畿拥有着泼天富贵的贵人眼中丝毫不起眼的宅院。
兰铃先下了车,遥遥地探出手去扶着宫弗若,柔若无骨的小手再一次被她攥在了手心里,她不由地收紧了一些,等回过神时表情慌张地拿着眼睛偷偷觑着宫弗若的表情,见她没有任何异样,似是毫无察觉,这才放下心来,难得文静淑贤地压着裙角跟在她身后入了府。
宫弗若眸子微微眯了眯,她眯起眸子的时候也很是美丽,是与平日不太一样的美,眸子因为被主人懒懒地眯着,不复滚远,而是显得很是狭长,就好像是一只慵懒地晒着太阳的白毛波斯猫,来自西域的猫儿,不知能迷住多少人的心扉。
宫弗若的眸子短暂地掠过内室,而后若无其事地移开。
宫弗若:兰铃,我有些饿了,想吃你亲手做的一口酥呢。
兰铃常常嘀咕宫弗若吃得太少,此刻见她主动开口说对一口酥想得很,又是骄傲,又是欣慰的,忙不迭地点头自去了。小厨房离得不远,很快,里面就响起了器物撞击的声音,乒乒乓乓的,伴随着轻微的对话,宫弗若在炊烟袅袅升起之时推手进入内室,她的步伐很轻,轻盈得就像小厨房刚刚升起的一缕轻烟。
明明是白日,内室却有些昏暗,她离去之时大敞着的帘子此时被紧紧地合拢在一起,宫弗若不曾不悦,反而有些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知道避嫌就好,把她的名声认认真真地放在心底,糅合在心动里,才是把她这个人珍藏在心底的意思呢。
她宫弗若,从不愿作为鱼目存在,她应该是珍珠,在任何人的心底都是光芒璀璨,值得珍视的。
皇甫穆冀:回来了?
低沉的男声响起。到底是经历过岁月,哪怕是声音,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他的声线不像宫弗若今日刚刚见过的沈听澜那般清亮,带着低哑,是成熟男人的声音,宫弗若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宫弗若:你怎的来了?
她不悦地皱眉,皇甫穆冀在昏暗的光线里看到她把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不以为忤,反而是包容爱怜地笑了,实在是她皱眉不悦的模样都撞入了他的心坎,又娇又软,不叫人觉得她是在抵触自己,反而叫人觉得她这是在撒娇呢。
皇甫穆冀自室内最为隐蔽昏暗的地方走了出来,他的掀开内帘,好脾气地哄。
皇甫穆冀:不高兴了?
皇甫穆冀:不请自来是我太唐突了,我向你道歉。
宫弗若看着他在室内半明半暗的侧颜,目光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挪开。
宫弗若:明知会叫我不悦,却仍旧要去做,可见你哪是真心要叫我展露笑颜的?
皇甫穆冀被她戳穿了本性,依旧笑眯眯地挨着她。
皇甫穆冀:我希望你的笑颜能在我面前绽放。
话语中隐藏的偏执占有欲丝毫不避讳人,直直朝着宫弗若扑来了。
她的脸彻底沉了下来,紧绷的下颔骨弧度流畅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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