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眯了眯眸子,他的眸子本就狭长,是那种很深的黑色,刻意眯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桀骜的危险魅力。
他对这般敷衍的言语很不满意,只是再不满意,撬不开人家的嘴,也是于事无补。
沈听澜:那便好,我也就放心了。
皇甫亭逐客套地笑了笑,即使如此,还是温润的。沈听澜知道是在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余光随意地瞥了瞥远处花草繁茂的园子
沈听澜:皇甫府上的园子果然不同凡响,上次我来时便已经是繁花似锦了,这过了些日子再看,更是锦花绣草了,不知我可否有幸在这里面走一遭,我父亲在边疆待久了,也便更加推崇北疆的大漠孤烟了,园子少了这般的精致秀气。
他说得很是合理,皇甫亭逐儒雅地笑了笑,虽然面容憔悴了些,可是风骨没有丢,笑起来的时候依旧光风霁月的。
皇甫亭逐:自然可以,我领着沈兄转转吧。
沈听澜笑了笑,带着点善意的促狭。
沈听澜:你看你眼下的青黑,还是去歇息歇息吧,我哪忍心劳烦皇甫兄呢,我自己去转转就可以了。
沈听澜:更何况,我这人随着父亲在边疆久了,有些孤僻,惯是独来独往的更加自在,不必与我过多客套。
皇甫亭逐迟疑一瞬,还是点了点头。
他不喜欢人跟着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皇甫亭逐也便没有过多交代下人跟着伺候他,简单交代两句,就遂了沈听澜的愿自己先行离去了。他有些纳罕,属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行事风格,果然是在边疆历练着的人,直接而独特。
沈听澜见着他的背影缓缓消失在眼前,手指摩挲着身侧柔软的衣料,大脑飞速运转。
皇甫亭逐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许多事情他不方便打听,可是沈央却比他方便多了。
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充当透明人的沈央得到眼神后,面上挂上笑容转身,逐渐走向仆人成聚的地方,不着痕迹地融入进去。
沈听澜是来做客的,他不方便随意走动,见着沈央言笑晏晏得与人交谈起来后,他低头看着面前的牡丹花,脑海里那张清美的脸庞再次浮现。
沈央机灵得很,不大会儿功夫,他回来了,只是面色很是骇然的样子,沈听澜便明白事情比他想象得更加棘手了。
他简单告别后带着大功臣沈央坐上了将军府的马车。
车厢很宽敞,内里很柔软舒适,只是对于骑惯了骏马的人而言,还是有些狭窄的,只是他计划着想要早些得到消息,这才带着沈央上了枣青色帘子的马车。
沈听澜:什么情况,说来听听吧。
沈央很干脆,伶伶俐俐地把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沈央:皇甫府的下人们嘴巴都严实得很,我费了点工夫向那看起来木讷些的人套了点话。
沈央:皇甫夫人不知犯了什么错被休回家去了。
沈央:还有呢。
他小心翼翼地窥了窥沈听澜的脸色。
沈听澜:宫小姐…日前与皇甫少爷订了亲,不知怎么,这门婚事又作废了,宫小姐自己一个人悄悄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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