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连数日,他都没有见到豆蔻的影子,心里纳闷之下,不免向天香楼的掌柜打听,知晓她已经许久没有来过了,灵敏的脑瓜子那么一转,便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沈听澜大刀阔斧地坐在房里的紫檀木椅子上,听着沈央的禀报,沉着脸皱着眉。
沈央都看得出的事情,他又怎会看不出来呢?一个人的习惯,怎么会突兀改变呢?除非是有外物阻拦。
沈听澜没有犹豫太久,很快提笔用洁白的纸笺写了封拜帖。
皇甫亭逐自宫弗若般搬出府中后,就丢了精气神一般,憔悴得很。偏偏他的好父亲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母亲刚刚被他休弃,他就张罗着要娶妻,连日子都巧合地是他原本定下的与若儿成亲的日子,府里到处是红色喜绸,看得他脑子嗡嗡得疼。
他收到沈听澜的拜帖时,眼皮一跳,有些心慌,更多的还是纳闷,摸不着头脑。
沈听澜久居边疆,刚刚回京,他与自己除了皇甫葶月之事,没有太多交集,突然递上帖子拜访自己,不知道是唱的哪出大戏。
纳闷归纳闷,皇甫府未来的姻亲来访,他岂能拒之门外?
沈听澜今日依旧是一袭红衣,亮眼鲜艳,显得意气风发,配上那张俊秀的脸蛋,完全不负京城三公子的美名。反倒是与他平分秋色的皇甫亭逐,此刻在他面前到有些逊色了,他太憔悴也太疲惫了,青青的胡子冒了茬,也没有修剪,白净的脸上,眼下一片青黑。
沈听澜由管家一路引进来的时候,就紧紧皱起眉头。
这一路上,他入目可见皆是红色。
木柱上、门上……处处悬的是红色的绸缎,贴的是红色的“”福字。
显然,这里即将有喜事发生。
直至见到皇甫亭逐时,他内心的不安放大到了极点,他胡子拉碴,眼睛扣搂。
沈听澜关切而急切地问。
沈听澜:这是怎么的了,几日不见,这般憔悴?
皇甫亭逐领略过他的桀骜不驯,难得被他关心了一把还有些受宠若惊呢,顺着他的话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苦笑了一声,到底是儒雅公子,不欲与之诉苦,模棱两可着敷衍。
皇甫亭逐:无事,只是近日眠浅梦多,睡不安生,没有休息好罢了,看着吓人,到底是不碍事的。
沈听澜眼神闪烁,把他从头到尾地打量一番,到底还是没有相信这样的托辞。
沈听澜:亭逐兄,你不必瞒我,我知晓你速来沉得住气,不会无故这般,若是府上真真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我虽人微言轻,可好歹能帮着出出主意。
沈听澜虽外表少年稚气,可也不是那般滥好心的人,他这人仔细一品,也有意思得紧,至少宫弗若觉得他有意思。他九居边疆,养了些正气出来,可只表现在喜欢善良的好心人儿,自己却不算什么善人,就连宫弗若研究他的性子时都曾戏谑一笑。
他口不对心地上赶着要做一个大好人,即使如此,也没有如愿得到事情的真相。
家丑不可外扬,皇甫亭逐眸子闪了闪。
最终还是拱手温润地笑。
皇甫亭逐:多谢沈兄了,府上一切都好,沈兄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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