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亭逐向来敬重这个父亲,他自幼时便在各色各样的人口中听到各式对他的赞美之词,因此即使内心极其不赞同父亲的做法,也仍旧平复呼吸之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皇甫亭逐:父亲。
看着皇甫穆冀放下杯盏之后他才说明来意。
皇甫亭逐:父亲,我听说您要休了母亲,此事非同小可,事关重大,先不说母亲操持相府多年,功劳苦劳兼具,就是按照您二人的夫妻情分来说,也万万不可如此。
皇甫亭逐有理有据,除了表情忧心了些,其余的皆是游刃有余,完全是一名合格的相府继承人,是他花费了心力培养成的模样,皇甫穆冀本该满意的,可是这一刻看着年轻英俊,优异出色的孩子,他只觉得这是一个威胁。
皇甫穆冀:我知晓你是为了你母亲之事而来的,你不觉着奇怪吗?
皇甫穆冀:为何你祖母对此事却毫无反应,反而任由这样的言论在府里尘嚣而上。
皇甫亭逐蹙眉,他来得仓促,确实还未曾想到这一层。
皇甫穆冀看出他的迷茫疑惑,复端起白瓷茶盏轻轻啜饮一口。
皇甫穆冀:你母亲做了亏心损命的隐私事。
怎么可能?皇甫亭逐乍一听到,身子晃了晃,他满目不可置信。
皇甫亭逐:母亲温柔贤淑,她万万不是这种人,其中是否有误会?
他虽是这样说,可内心已经半信半疑了,当朝首辅调查出的事情,会有几分可能是个误会而已。况且……他脑海里不由回想起母亲平日礼佛格外虔诚的模样。
看出他的动摇,皇甫穆冀微微一笑,他甩出一沓纸张。
皇甫亭逐颤抖着手指捡了起来,他本该迫不及待地浏览,可是却不由紧闭双眼,内心满满的忐忑惊慌,仿佛一旦看完它就会被什么厄运纠缠上一般,心脏悸动不止。
只是逃避始终不是皇甫亭逐的作风,一行行的黑色字体映入他的眼帘。
他念出声来。
皇甫亭逐:在妹妹待嫁时给她下了慢性毒,一日日侵蚀身体,毒性传至宫逸,宫家夫妻双亡皆是因此,其女宫弗若生来体弱亦是因此。
好毒的计策,好一个霸道的慢性药,这是在亲妹妹没有出嫁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要夺走他们全家的命呀。
证据确凿,皇甫亭逐脸色苍白,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若儿父母亲的命是被他的母亲夺走的,他该如何自处,日后该如何面对若儿,又该如何面对母亲。
皇甫穆冀:皇甫家的主母绝对不能是这么一个毒妇,亭逐,你该明白的。
皇甫亭逐自然明白,这般处理已经是格外宽容了,若是揭露于世人面前,他的母亲的下场绝不会是被休弃回破败的娘家这般简单。
皇甫穆冀乘胜追击。
皇甫穆冀:你与宫弗若的婚事,还是如期举行吗?
首相大人这是在明知故问哪,怎么可能呢?他对皇甫亭逐的本性自是了解,按照他的性情……
皇甫亭逐:不可,万万不可,儿子对不住若儿,实在没有脸面面对她,我该把真相告诉她,让她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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