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柔就不用多说了,心思狭隘的人永远就只能嫉妒别人过得比自己好。
但魏家两姐妹眼下之所以能谋算成功也是因为年轻的武安侯只懂得领兵打仗,并不太明白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错把这么个居心不良的小姨子当成了一家人。
以他的性子当年能被魏婉如轻轻松松地诱惑,这些年也没看透这枕边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和顾盛,曾经的顾国公一样。
男人过于自信,有时候就会一叶障目。
顾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心爱的表妹如今在狩场上被聂瀚等人彻底拿捏住了证据问罪,头顶绿油油的帽子都带上了。
就算是个郡公的爵位,如今只怕也要捂不牢了。
“云若涵,楚韵荷,阴谋陷害皇室郡主,虽未成功,但其罪难赦。"
“朕在此下令,褫夺顾盛郡公之位,连家事都管不好,朕可不放心用这样的人。”
云若涵满头大汗,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她知道自己所有的狡辩都被聂瀚看穿了。
她承认与否对帝王来说根本不重要,反正只要陛下相信了,这罪状就落实了。
事实上她不肯承认的话只是让她更加罪加一等。
而她和那武林人士之间的眉来眼去大家也是看得清楚明白的,简直是对她更为鄙夷。
就这样的人,和当年的高贵美丽方家大小姐没有丝毫的可比性,这顾家男人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和个睁眼瞎没两样。
“楚韵荷!” 处置了云若涵,下一个自然就是姓楚的,“朕听说你可是宣平侯的未婚妻,既然如此,就将你贬妻为妾,仍是嫁入白家吧。”
聂瀚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哗然,连白清扬都是面色微微一沉。
他目光如炬般直射向聂瀚,忽然朗声道:“陛下,臣不愿!”
别人以为他不愿意是因为楚韵荷已经坏了清白,可只有聂瀚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不给白清扬一个清白之身。
想要娶玉芙,做他的梦去,就算以势压人又如何。
为了争夺心爱的女人,男人不择手段起来也是别人根本想象不到的。
“刚才楚家小姐说了,宣平侯是因为对云安郡主有意,这才会想要退婚,朕本是不信的。”
“不过未免众口铄金,不如宣平侯在这里当众发誓绝无此事,朕就收回成命,不将楚韵荷继续指给你为妾。”
虽然只是个妾室,看似侯爷夫人的位置空出来了,可聂瀚清楚玉芙内心里是个多么骄傲的姑娘。
她连入宫都不愿,哪里会愿意和人共侍一夫。
不得不说聂瀚把玉芙看得很透,只是他不知道,玉芙是压根谁也不想嫁的。
何况上辈子的一妻多夫她都是用的秘药解决。
“陛下,臣不愿发誓,臣的确对郡主有意。“ 面对聂瀚的咄咄逼人,白清扬整个人依旧站得笔直,不卑不亢,甚至据理力争。
“臣当日要退婚,是因为楚小姐做过的事让臣觉得她品行不端,这婚事本是臣的家人定下,臣此前并未见过楚小姐,对她也不甚了解。”
他当众沉着冷静地将自己调查出来的楚韵荷买通白家马夫趁机对白老夫人施恩,其后散播谣言污蔑玉芙的事实道了个清楚明白。
这话等于是把楚韵荷再度拿出来鞭尸,以至于所有人听了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楚韵荷的眼神都是彻底变了。
这种品行和处心积虑地谋算,换成是他们也得退婚啊。
谁家敢娶还么个东西!
倒是白家不愧是忠厚人家,居然捂着这事只是退婚而不说出来,已经送出去的聘礼也没想过要取回,这是还想给楚家一点脸面。
“楚小姐今日还来亲自求我继续履行婚约,只是被我拒绝了,之后……她就和李公子……” 白清扬这话没有半句虚言,只是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联想。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楚家如今没落了,楚韵荷眼看着嫁不了白家就开始对付云安郡主甚至勾引李公子,她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贼喊捉贼?简直是卑劣又无耻。
楚韵荷摇摇欲坠,脸色愈加惨白。
今日她失了名节还不算,还要从此后彻底被人当成笑柄。
“不,不是这样的。” 她凄厉的尖叫起来,可谁也不信了。
为什么,为什么光风霁月的侯爷非要把她逼到这样的地步。
白清扬的名声太好,何况先前大家显然都误会了他和白家,此时连赵夫人看着他都觉得羞愧难当,而她对楚韵荷这个侄女的最后一分怜惜都是荡然无存。
“不过臣的确是心仪安云郡主,想要娶她为妻,只是臣因着身上的婚约,从不敢和郡主明言,也不敢靠近郡主。” 谁也没有料到这种场合,这位风姿隽爽,清俊凛然的宣平侯,竟是忽然话锋一转,当场堂堂正正的当场承认了自己对玉芙的感情。
“我愿对天发誓,我对郡主发乎情止于礼,郡主甚至都不知道我的这份心思,但今日在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郡主遭人污蔑。”
他或许也明白,与其事后让人乱传谣言,不如就在这一刻清楚明白地说清楚。
他身为男人怎能没有这个担当!
玉芙垂眸,抿唇微微一笑。
她这个曾经的师父啊,这辈子倒是大胆直率了不少。
只是少女略带“羞涩”的笑容,看在聂瀚的眼底是如此的刺眼,让他捏住椅子扶手的五指用力收紧,青筋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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