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作势欲解,偏偏阿娇已回到里屋去了。
不过是一个风筝,左右没什么妨碍,喜儿思着是否要将其先藏起来,待到小姐想起时再拿出来?
小姐虽什么都未说,可这风筝送了几回了,小姐的表情都是跃跃欲试,总归是收回手去,倘若真有一日想选择风筝,喜儿只希望凭着这只风筝还能让小姐重获新生。
将风筝拿进里屋去,又等着小姐支配活计来,没能等小姐出上一句,就只见着喜儿自行煮好一碗莲子银耳羹,拿进屋中问候。
阿娇还是一如往常,一人端坐在桌前,也不读书,也不练字,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还等着有人来问上一声。只偏偏没能等到那该来的人来,也不见这生活能愈发有趣些。
不忍见小姐一直呆在内院中,“小姐,不如我们到院里头走上几圈,一直呆在屋中小心憋坏了。”
明明是方才还在外院中,怎到了此时竟还要再出去。
阿娇没能明白喜儿的意思,却被喜儿一股脑给拉扯出去,又见喜儿似藏着什么惊喜一般,只伸手从自己屋中拿出那只风筝。
不明就里,阿娇又望了喜儿一眼,“方才不是叫你将那只风筝烧了,你怎的又拿了出来,这是作甚?难不成你是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
作势嗔怒了一番,没能等到喜儿道歉,反倒见着喜儿笑嘻嘻一句,“小姐实际上也很喜欢,对不对?”
阿娇竟一时没能理解喜儿话中的意思,怎么就叫实际上也很喜欢?她……
同喜儿对视一眼,言语中的调侃意思却是只多不少,可她却并非还惦念着那不该惦念的人。
错手握住自己,眼神觥筹交错之间竟也瞧见藏匿于屋檐处的那人。
窗棂瓦砾之间总见着他的身影。
是朝中事务不够繁忙还是他自诩总不会被人抓着身形,竟总是在这青天白日里堂而皇之的出现。
阿娇一时恼了,倒是接过那个风筝,只想扯过那个风筝狠狠地砸他一砸。
只偏偏这风筝太轻太轻了,竟没有一点要沉下去的意思,就算随手砸过风筝怕也砸不到他,便只能是轻轻拉扯一下风筝线,让风筝飞的更高些罢了。
“小姐是当真看见人了?”喜儿轻声一句,正中阿娇下怀,本以为只有她一人瞧见,没想到正此时瞧见得还偏偏就不止她一个。
“是否要我上前将人赶走?”喜儿拉住阿娇,伸一伸手臂,臂弯正指向远在屋檐的那一头,又是松松一句,“小姐都瞧见了,我又怎么会没瞧见?”
偏是使着丫鬟性子,倒将阿娇的氤氲情绪消下去几分,“我瞧着那人看的紧,是否要我叫他过来,同小姐说上几句话?”
只怕阿娇碍于男女大妨,又补充了一句,“小姐且瞧瞧,是否要我过去将人给带过来。我且悄悄的?”
又惧阿娇犹疑,连带上几句,“你且再想想,要知道过了这一日,之后的日子恐怕是一日比一个更少,轮得小姐选择的机会只怕也再无。我只怕小姐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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