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房:“见一面吧。”希冀的消息发过去。 她自认为这个理由够充分了。以还书之名见 一面,没什么不妥。 “不好意思啊我有事,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让家人送过去吧。”同往常一样的语出惊人。 苦涩和不甘化成的长篇大论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剩下一个圆润的“好”。在门卫室拿到书的那一刻,她怅然若失。仅存的这一点联系,如今也断了吗? 那时临近毕业季,她不催着对方还书,与其说是不着急,不如说是刻意希望书在对方手里。哪怕不在一个学校了,也能有理由见见。 终于假期,她说服父母空出了时间,兴致正高的问过去。 她多么盼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约一个地方。到时她飞奔过去,能说上一句,“半年未见,甚是想念”。 如今书还了,她一时找不到一个恰当的理由约对方出来,何况对方说有事,她又怎好强求? 本就似有似无的牵连断了个干净,她想强迫自己笑笑,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眼泪却滚滚而下。 曾经我们可以推心置腹,曾经我可以只对你 一个人哭诉,曾经你是我心底最深处的依靠,但如今,怎奈山不长,水也不远,只是无法相见,我只能默默在心里,祝你也祝我,平安喜乐。 一别两宽,遥祝安好。 毕业季,她考上了最好的中学,离开了最好的朋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谨以此篇,纪念那些因毕业而搁浅的友谊
语文老师:好,大家就应该像邢子房同学的这篇随笔一样,写出真情实感。
陈建成:really?
邢子房:of course not.
他递过去一张纸巾
陈建成:你们会在彼此看不到的地方闪闪发光的。
邢子房:我都说了虚构的!
陈建成:好,我想多了
片刻
邢子房:谢谢
邢子房:有兴趣吗?
邢子房:看这篇吧
邢子房:“不好奇我是谁?”画笔刮过画布的轻微声音。“需要给你时间准备遗言吗?”“等我画完可以吗,谢谢。”“好,不急。能坐吗?”“随意。” “艺术家?” “不知道。” 电话铃声。巧了,他喜欢这首歌。“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一下。”隔着门板,声音清晰可辨。"The game is over,sir.Ok, goodnight.Oh,it is good,nothing."几句话,他听得一头雾水。 不过也算意料之中,昨日去赏景看见几人的慌乱就知道不简单,今天才有人找来已经算是宽限。 “颜料少了?”他一惊,竟未察觉对方何时打完电话进门。 “可以调。”他脱口而出。 那人轻笑,嘴角上扬:“你给我调一个?”他低头一看,嘴张了下又闭上了。“等我五分钟。颜料有了再下笔,别毁了。谢了。” 他一脸茫然,至对方回来,甩一盒颜料于桌上。 “那么快。”“慢了三十秒。” 他被噎了一下。“谢谢。” 对方一愣,好像这两个字非常罕见似的。“不客气。” “这里,可以再浅一些。”他刚想开口说不是的。 “哦哦对不起,我想错了,你这样没问题。”
陈建成:杀手和画师?
欣喜溢于言表
邢子房: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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