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野返回了滇池,祁同译一直在等他回来,所有的同志都在等他回来,他没有回省队,而是直接去了监狱,带走了索朗和乌达二人,顺路又去了趟医院。
祁同译在办公室得知消息时,只吩咐下面的人一句
“远远跟着就好,他做什么都不要拦着……”
因为根本就拦不住!
他是该痛痛快快的发泄发泄,这些年刻骨的仇恨积压在心口,人世间所有的苦难他都受尽了,隐忍到此刻,已经是极限了。
祁同译心痛的闭眼,阿衡把小野交给自己。
一十三年,好好的一个孩子,已经疯魔了。
祁同译默了好久,还是拿起电话给北城最高指挥中心的大哥打去了一通电话。
滇池灌木丛生,荆棘遍布的密林深处,顾一野把索朗和乌达带到了此处,这个地方他们二人并不陌生,二十多年了,每每想起都是彻骨的寒意和被烈焰焚烧的痛苦,他们仿佛还能闻到潮湿的泥土中浓郁的血腥味儿。
这个地方是四个人的心魔之地。
索朗,乌达,顾衡,顾一野……
顾一野先处理了乌达,他把他捆绑在树上,赤着双脚踩在竖满钢针的木板上,拿着银针对他的指尖一根根刺入,然后拿过瑞士军刀,面色平静的割着乌达的皮肉,听着他喉间发出沉重的痛苦喘息声。
乌达也已经五十岁了,顾一野担心他熬不住,还贴心的为他输上了营养液。
而后乌达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些刑具都是当年自己为顾一野身边的那位小姑娘准备的,乌达咧嘴笑了,鲜血流了一地,他含糊不清的嘲讽
“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尝尽这些刑具,一次又一次的为了你的母亲舍弃她,是个什么滋味?嗯?”
顾一野手中的军刀刺穿了乌达的琵琶骨,握着刀柄在里面慢慢的旋转翻搅,乌达眼前一黑,痛晕过去。
他笑着抽出军刀,回眸,瞧着地上的索朗。
乌达的鲜血溅在他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他笑的阴冷邪侫,宛如地狱里的修罗恶鬼。
索朗身上爬满了蛇虫鼠蚁,疯狂的啃食着他的皮肉,顾一野拿出从中医手里缴获的那套针具,盘膝坐在了索朗的手边,轻笑着说“我特意为你学的一套针法,世上只有你有这份待遇”
索朗直直盯着顾一野,并不畏惧自己将面临的酷刑,只是说下诛心之言
“你还回得去吗?回得去你心爱的姑娘身边吗?你早已经腐臭不堪,肮脏恶浊,配得上你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心上人吗?”
青年面无表情的,在他锁骨上落下一根银针。
索朗声音微颤,额际冒出冷汗,依然说着
“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忍受的了,一下又一次的抛弃?肆无忌惮的仗着那份她对你的情意,反过来对她做着最最冷酷无情的事,听说北城的冬天很冷很冷,一十三年,小姑娘的心都冷透了吧?她还能回暖吗?”
索朗音落,心口又落下一根银针。
王牌部队:肩上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