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直叫得胤礽脊梁骨都酥了半边,笑吟吟地看着玉容把荷包丢了过去。
玉容拿回荷包,连忙背过身去系上,胤礽在后面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掀起坎肩下襟,露出一截系着腰带的纤腰,虚虚地掩在月白小衣里,见不着什么,反而有种让人想一探究竟的好奇。
“殿下……”玉容回过头就看见胤礽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便开口唤了他一声,果然看见这位太子爷颇不乐意地抬起头。
“怎么着,东西要回去就不认人了?”
胤礽走上前一步,细细地打量着玉容,只觉得芙蓉面杨柳腰,无一处不恰到好处。
玉容似乎确实不爱那么叫他,纤长的睫毛扫了下来,怯怯地看着脚下的那块花砖,也不敢抬头去看他,“太子爷何等身份,臣女胡乱称呼于礼不合……”
“怎么又是于礼不合?”胤礽觉得这话听起来那么耳熟,有些好笑地又往前了半步,站在玉容一直盯着的那块花砖上,迫得玉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他,“索额图都教你些什么?”
玉容抬起头来看着他,又总不能背后说祖父不好,便只是摇了摇头,轻轻抿着唇,没有说话。
胤礽望着她,觉得十分有意思,他从小便是太子,向来是想什么便要什么的脾气,因此上也没有什么要矜持的意思,很自然地便伸手拨了拨玉容头上垂下来的流苏。
“你小名叫什么?”玉容这名字听起来像是汉名,胤礽知道赫舍里家跟那拉家不一样,向来是爱起满人名字,她在家里应该有个别的名才对。
玉容迟疑了一阵,大概是觉得就算她不说,胤礽也早晚能问得到,便低声答了,“其其格……”
其其格是满语鲜花的意思,胤礽一听便十分满意,眉开眼笑地看着她,手里拔下来一支素银掐丝的簪子,“果然是人比花娇,这名字配你,既然舍不得荷包,便把这个给孤吧。”
堂堂太子爷,怎么见什么都想要……
玉容有些不服气地嘟了嘟唇,可也知道不能再往回要了,便只能后退半步福身施礼,“殿下要拿,臣女不敢辞……”
胤礽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瞧你,爷不白要你的,有海东青捉的北珠,回头给你拿着打璎珞玩。”
若是赏了旁人这倒是个稀罕玩意,可惜玉容生在赫舍里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别说是皇家特供的北珠了,便是更珍稀的东西,恐怕也得索额图先过了目点了头才能送进这紫禁城。
“臣女不要什么珠子,只求殿下一件事……”玉容抬起头来看着胤礽,眉间似乎笼着一层愁云,让人见了便立马想哄她一哄,叫那愁云散尽、笑逐颜开。
不要珠子是小事,只不过这桩求嘛,胤礽略扬了扬眉梢,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哦?说来听听。”
“求殿下莫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玉容大着胆子跟他对视,倒让胤礽有些不自在地躲闪了一阵,“咳,原没什么事,怕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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