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淡下去,直至伸手不见五指。白露生拆掉发髻,重新将头发全部挽起,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套上发冠,簪上一支银色的簪笔,在烛光下格外亮眼。
曹公公推门进来,眼泪汪汪,拿着拂尘的手在轻微抖动,好似拂尘下一秒就会掉下去,他一步一叹气的靠近白露生。
曹公公:陛下,要不,老奴随您一道去吧
白露生不必了
曹公公:您只身前往,身边又没个人照顾,老奴实在不放心啊
白露生公公不必多愁善感,朕云游那几年,不也是一个人?
曹公公:今时不同往日……
白露生好了,照顾好公主殿下,一切听丞相指挥
白露生拿了围帽戴上,飞檐走壁,瞬间消失在曹公公的跟前,他捏了捏滚烫的大耳垂,顿时老泪纵横。
曹公公:我可怜的陛下啊!
曹公公:此去南朝,得照顾好自己呀!
白露生在丞相府后门立定,许墨早已经等在那儿,他牵着一匹马,白色,一身腱子肉,金色的马鞍,极其的威武雄壮,那是白露生的战马,他将驾着它去南朝。
他上前摸了摸马儿的脸颊,马儿晃动脑袋,在他的手上蹭来蹭去,像似在诉说许久未见的思念,又像是在撒娇。
许墨:陛下,要不您在考虑考虑?
白露生不必了!
白露生翻身上马,轻轻拍了拍马头安抚。
白露生此去,再晚怕是来不及了
白露生朝堂就交给你了,朕很快就回来,辛苦了
白露生扬起马鞭,驾着马儿如一股风,从丞相面前掠过,将他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白露生一路上不敢久歇,朝着南朝狂奔然去,要去见娘子,他自然迫不及待。
白露生昼夜不息的赶路,竟然只用了一个月零几天就到达了南朝,他站在城门口,抬眸看着城口上南诏二字,一时湿润了眼眶。
白露生娘子,我来了
白露生牵着马儿,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斯文的排队,等着各位官老爷审核检查然后赶紧放他离开。队伍越来越长,一辆豪华极致的马车从白露生身侧路过径直入内,还没过等进门,他马车忽然停下。
马车的车帘里伸出一只手来,朝一旁的婢女招了招,婢女立即上前期听吩咐,岂料,车里的人交代之后,婢女竟然回头朝他而来。
路人1:这位公子,我家大人有请
白露生一头雾水,竟然有人认识他?他都这副平民打扮了。白露生纹丝不动,婢女再次邀请,主动替白露生牵马,最终他还是去了。
撩开马车的帘子,里面空间十分大,里面坐着一个老人,又仿佛是青老年。面上挂着和善的笑,仔细打量,他的双腿竟然是盘住的。
步桑吉罗坨:请坐
白露生缓缓入内,在他身侧落座。
白露生不知阁下是?
那人拍了拍马车壁,马车启动了,不用检查,不用等候,直接入了城。
步桑吉罗坨:周皇陛下前来南朝比老夫预计的时间还早了些
竟然一眼识破他的身份!白露生不动声色的理了理裙摆,没打算承认,也不打算否认。
步桑吉罗坨:周皇陛下是来见太子妃的吧,老夫,能助陛下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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