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余晖从额枋绕过,打在曹公公的脸上,他靠在门槛上贪睡,有什么从他鼻尖飞过,他下意识用了揉搓鼻尖,打了哈。
白露生王权!王权!
曹公公惊醒,滑在地上,屁股要平了,疼得他五官全都挤在了一块儿。
白露生王权!
曹公公:哎,陛下,来了,老奴来了
曹公公踉跄着爬起来,冲进殿内。白露生立在案几旁,欣长的身躯笔直的像一棵白杨。
白露生可有南朝的消息?
曹公公:回禀陛下,未曾有
曹公公擦了擦汗,白露生一日要问八百回,南朝虽是邻国,可南朝的皇城与他们周国的晋城却相隔十万八千里,一返一复消息怎也得两三月,这才不过一月怎会有消息传来。
白露生小声的“噢”,像是在跟自己讲话,又像是与曹公公说道,声音轻得犹如银针掉落,不易让人察觉。
曹公公弓腰往后退去,他上一觉瞌睡做了个梦,还未梦完,他想着去殿外继续打盹,关门时听见白露生在小声呓语,“怎还不来消息?娘子可是把朕忘了?”
曹公公摇头,依着门坐下继续打盹,迷迷糊糊一个黑影在他的眼前晃动,接着是一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际。
路人1:公公?
路人1:公公?
曹公公轻轻拍开对方。
曹公公:扰人清梦
路人1:嘿嘿,公公,有密信
路人1:南朝来
曹公公:嗯,知道了
曹公公不以为然,还想着继续打盹,忽然意识的方才这小侍卫说了有南朝来的密信。
曹公公:南朝?
曹公公扯过信,警惕打量,信封上“白山亲启”几个大字格外刺眼,果真是南朝来的,只有南朝才会称陛下为白山。可南朝的密信该是通过暗卫传递才是,怎会通过敕令军传来?
曹公公:陛下,有南朝的密信
白露生顿笔,手微颤,一滴墨在纸上晕了开来,他也是顾不得,速速接过曹公公手中的信,迫不及待的拆开。
期望太高,失望越大。信是南朝来的,但不是娘子递来的,是娘子的师傅寒月,不过他到带来了娘子的消息。
南朝帝驾崩的档口娘子被查出有喜了,可南朝太子是个无能的,处理不好政事,娘子怀着身孕竟要替其上朝处理政事。
白露生一时心疼,酸了鼻子。他早料到娘子会走到今天,走上朝堂,可他没想过娘子是以这样的契机把持朝政。
他弯腰将信捋平压在案几桌面上,他得去一趟南朝,娘子或许需要他,又或许是他需要娘子,他想确保她是平安的,想再看看她成为别人母亲前的模样,以后或是他再没机会了。
白露生王权
曹公公:哎!老奴在的
白露生丞相走远了吗?
曹公公挑眉,掰了掰手指头。
曹公公:回禀陛下,按时辰,当是已回府了
白露生你再去把他叫来
曹公公:是
曹公公迈着小碎步,弓腰曲背,正欲离去,白露生甩了甩袖口补充。
白露生把朕的轿辇带过去,将他给朕抬回来,免得他一会儿火气大
曹公公应声离去,没忍住偷笑,他家陛下也就丞相大人敢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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