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疯玩了一天,吵闹着回了客栈睡下,第二天就准备出发去京都了。但在出发之际,蒋敦豪点人的时候发现鹭卓一直不来,九个人一起在楼下等了他一会,终于忍不住上楼找他,但是,鹭卓的房间却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封信。
一珩一反常态的抢过蒋敦豪手里的信封,拆开看了一遍。看完信的内容一珩先是一脸懊悔,又打自己的头。小童抓住他的手,问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吗?
这时,看完了信的蒋敦豪说:“鹭卓说他对不起大家,他先去京都了,那本奏疏和给卓御史的引荐信他带走了。他说他会去送那本奏疏的,但他也有难言之隐,有一定要做的事。”
不管怎么样,京都是一定要去的,至于鹭卓,大家都相信他信里说的是实情,至于到底是什么难言之隐,又要做什么事,到京都也就水落石出了。余下九人骑上马,纵马也往京都赶。
一路疾行至金陵城下,卓沅提议先去他家,鹭卓带走那封引荐信,肯定也是要走自己祖父的路子,赶得及的话,说不定还能见到鹭卓,当面问问他。
他们到了京中卓府,看门的小厮见卓沅下马,立刻把他们一行人都迎进去。等叫管家来问,才知道他们来迟了,上午时分,卓御史就带着鹭卓进了皇城,此时说不定已经到了御前。
少熙说自己要先进宫探探情况,一博听了这话,说自己也要去恩师杨大人府上,打听这事到了什么程度,李昊和小童听这话也暂时告辞离去。余下的人,只好先在卓府等消息。
此时的鹭卓确实已经到了御前,诚惶诚恐的跪倒在皇上面前。皇上的御案上两份文书,一份是何老大人要呈御前的,内容是五皇子襄王陈少彦贪污修河款的证据,而另外一份,是被鹭卓从账本夹层里取出的几张八年前的旧账,牵扯到武定侯、武安侯当年的罪状。
这两份东西看起来都被仔细翻阅过,但是鹭卓摸不透御前的心思。从刚刚开始,这大殿里寂静无声,一开始还有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后来只能听到呼吸声。
既不说赏也不说罚,御前发了话,鹭卓既是被告也是证人需要限制行动,案件先压至大理寺,等事情查明了再审。御前侍卫从门外罗列而入,将鹭卓押出门去。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功夫,才有新的命令传下来,召大理寺卿杨长岭觐见。
一步迟,步步迟,一博到了恩师府上,却被告知杨大人刚刚收到御前召见。一博心里知道,必是为了鹭卓的事情。想了想,他去了大理寺,没想到正遇上鹭卓被押送到大理寺的监牢。等御前侍卫被送走,他到监牢去见鹭卓,但鹭卓只是背对着他,不肯说一个字,等一博离开前才对他说这事你们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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