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她这具身体输了营养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胸口隐约的疼痛让傅锦微在意识不清中发出一句难受的呻吟。
这一声奇怪的声音惊醒了梦中的少年。
少年黝黑的眸子环顾四周,依旧是简陋的、称得上是破败的茅草屋。
猎户心性憨厚善良,两人别扭的沟通半天暂时让他们住下。
少年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间,一晚上的艰险警惕让他沾床就睡。
旁边杂草铺盖的床上,光线晦暗,但还是清晰的看到“少年”脸上泛起的细汗和通红。
“唔…”傅锦微低喃没有意识的呜咽声,终于不可抑制的从唇间颤抖发出。
何时见过傅锦微这副模样?
夙北渊眨了下眼睛,压抑住瞳孔中翻滚的暗色,声线微低:“可是伤口疼了?”
说罢他就伸手去解她的衣领。
察觉到有人解她的衣服,傅锦微一个激灵睁开狭长的凤眸。
两人对视的瞬间,傅锦微大脑一片空白。语气冰冷而阴寒:“滚!”
凭借本能一把握住少年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力气之大。
傅锦微的手指很纤细,葱白漂亮,但是指腹有厚茧。
捏的他生疼。
少年倏的皱起眉头:“松开。”
等意识回笼,傅锦微冷静片刻,悠悠松开他的手腕。
少年揉了揉手腕,瞪了她一眼,再不看她,跨过那矮木墩子便出了门。
不一会儿拿着一碗捣得稀碎的草药丢到了傅锦微的床边。
转身,然后又啪的一声重重的摔上了破败木门。
这是泥土混合着草搭建的茅草屋,很破败简陋,唯有一扇泥窗还透露着丝丝亮光。
傅锦微觉得好笑,伸手解开衣领脱下黑衣。
原主十岁便开始束胸,常年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偶尔还受两个拳头,至于砸在哪儿就不言而喻。军营中打架都没大没小,一帮糙汉子哪懂这些。
还没发育,光是挨揍就砸瘪了,跟两个小笼包差不多。
她那里跟飞机场差不多,束不束胸都不明显。
傅锦微三两下将那碗草药涂抹完,将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才慢吞吞穿好那身破烂的黑衣。
等傅锦微推门出去,就见破败简陋的厨房里,那小太子蹲在灶口在烧火,锅里不知道煮着什么东西,飘来一股香味。
倒不是很意外。
傅锦微寻了个地儿坐了下来,看他烧火。
原世界手札记录,夙北渊被宫人苛刻,常常食不饱,衣不暖,为了生存学会了百般本领。
傅锦微看到,那猎户蹲在一边,拿着一把大刀正在给剩下的野猪剃毛。
夙北渊站起身,盛了一碗端在傅锦微面前。这个碗好像一种瓜壳,看起来挺简陋。里面飘着几个肉块,汤清一色。
“肉汤寡味,将军不会介意吧?”少年森冷的寒眸中意味不明。
傅锦微接过,靠着木桩子,凤眸微阖,一派清冷模样:“怎会。”
她小口小口的低啜,动作优雅,多日未进食的肚子发出一声谓叹。“军营中的伙食一锅炖,哪有太子做的好吃?”
“不过,太子身份高贵,下次这等事还是微臣来做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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